赵总监赶紧拿出手机，打开邮箱，果然看到了陈默发来的邮件。他点开邮件里的方案，发现里面的水印虽然淡，但确实能看清“陈默初稿V1.0”的字样，再对比李涛提交的方案，内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陈默说的核心模块。
“李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总监的脸色沉了下来。
李涛慌了，赶紧解释：“总监，我……我是觉得那个模块还不成熟，想等完善了再加上，所以就先提交了初稿……”
“不成熟？”陈默拿出笔记本，打开加密文件，“我已经把模块的核心数据和逻辑图做出来了，涛哥要是觉得不成熟，咱们可以现在一起讨论一下。对了，涛哥，你刚才讲解方案的时候，有几个数据好像说错了，比如社区的老年人口比例，你说的是18%，但根据我去街道办核实的最新数据，应该是23%，这个数据我在初稿里写得很清楚，你是不是没仔细看？”
李涛被问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冒出冷汗。周围的同事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李涛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张倩更是脸色发白，悄悄往后缩了缩，生怕被波及。
赵总监看着李涛，又看了看陈默手里的证据，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他拿起李涛提交的方案，扔在桌上：“李涛，你先出去。陈默，你留下，把你的方案和那个模块详细跟我说说。”
李涛灰溜溜地走出会议室，路过陈默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怨毒。陈默却毫不在意——这只是开始，前世他受的那些委屈，才刚讨回来第一笔。
3 抢功者的报应，来得很快
赵总监的办公室里，陈默把“智慧社区”方案的核心思路、数据来源，以及“老人紧急呼叫联动”模块的细节，一五一十地讲给赵总监听。
赵总监越听越点头，看向陈默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欣赏：“小陈，没想到你这么用心，这个模块加得非常好，正好解决了方案里的核心痛点。之前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总监您客气了，”陈默适时地表现出谦逊，“我也是刚接触这种大型项目，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以后还要向您和其他前辈多学习。”
“你不用太谦虚，”赵总监摆摆手，“这次方案能有这么好的思路，全靠你。李涛那边，我会处理的。这个方案后续就交给你负责，终稿做好后，直接跟我汇报。”
得到赵总监的认可，陈默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知道，这意味着他的转正之路，已经扫清了最大的障碍。
走出总监办公室，陈默刚回到工位，就看见李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铁青地盯着他：“陈默，你故意的是不是？”
“涛哥，话不能这么说，”陈默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平淡，“我只是把自己做的工作如实汇报给总监而已。倒是涛哥，你拿着我的方案去汇报，还改了署名，是不是不太合适？”
“你少跟我来这套！”李涛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赢了？我告诉你，在这个部门，我想整你，有的是办法！”
陈默冷笑：“涛哥，我劝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总监解释吧。刚才总监看你的眼神，可不太好。”
李涛被噎得说不出话，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转身走了。周围的同事都假装没看见，但陈默能感觉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