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轮胎扔了出去。
轮胎在地上弹了一下，又弹了一下，撞翻了三个人。
只剩下祭坛前那个领头的黑袍人。
他举起双手，嘴里念念有词。
地面开始震动。
“林凡，阻止他！他在引导仪式！”苏清...月喊道。
我看见地上有一个被丢弃的汽车轮毂盖。
我捡起来。
“去吧，小宝贝！”
我把它甩了出去。
轮毂盖划出一道弧线，正中黑袍人头目的额头。
“梆。”
他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第六章：哈之凝视，智商克星
我们站在银行的金库里。
金条堆成了一座小山。
一个穿着手工西装的男人坐在金山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金条。
苏清月用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指着他。
“高智，你被捕了。”
男人，高智，笑了。
“逮捕我？”
他看着苏清月。
苏清月的动作僵住了。
她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高智的目光转向我。
我的脑袋里传来一阵嗡鸣。
金库开始旋转。
我单膝跪在地上，用手撑住地面。
“我的异能是精神控制。很简单，很实用。”高智说。
“现在，你们两个，去把外面的警卫都杀了。”
二蛋从一个角落里小跑过来。
它刚才在用鼻子拱那些金条。
它跑到高智面前，歪着脑袋。
“嗷呜？”
它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高智。
高智的目光和二蛋对上了。
他的笑容凝固了。
他的眼神变得涣散。
一丝口水从他嘴角流了下来。
“汪？”二蛋叫了一声。
高智抖了一下。
“糖……糖……”他喃喃自语。
“狗狗……要吃糖……”
他从金山上站起来，拿起一根金条，往自己嘴里塞。
我脑中的嗡鸣声消失了。
苏清月摇了摇头，也恢复了行动。
她看着正在啃金条的高智，又看了看摇着尾巴的二蛋。
我站起身。
“二蛋，干得好！”
二蛋跑过来，舔了舔我的手。
苏清月捡起地上的枪，表情复杂。
“……这是什么情况？”
我拍了拍二蛋的背。
“我猜，这就是传说中的‘哈之凝视’，能通过眼神降低对方的智商。”
苏清月看着我。
“把这条写进任务报告里。”
“……别，我瞎编的。”
第七章：龙涎果争夺战
我们在森林里穿行。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洒下来。
苏清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设备。
“龙涎果就在前面的山谷，能量反应达到顶峰了，今晚就会成熟。”
我们走到一处悬崖边。
下面是一个小山谷，山谷中央有一棵扭曲的古树，树上挂着一枚拳头大小的果实，正发着红光。
二蛋停下脚步，对着山谷对面的阴影发出一阵低吼。
“呜……”
“有人。”苏清月低声说。
一道黑影从对面的树上跳了下来，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那人全身黑衣，脸上戴着一个猫头鹰面具。
“天枢局的走狗，鼻子还挺灵。”
面具下的声音像是金属摩擦。
苏清月往前站了一步，挡在我身前。
“夜枭！深渊教派的精英干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