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到底是谁……”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陛下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我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
苏沐言。
这个看似无害的，柔弱的男宠。
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施术者！
他中的，根本不是毒。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来名正言顺地，夺走我的，凤凰血脉之力。
而上官玥，你，就是他手中，那把，最锋利的刀！
“不……不可能……”上官玥失神地摇头，“沐言他……他那么爱我，他不会骗我的……”
“爱？”我嗤笑一声，“陛下，您真的以为，他爱的是您这个人吗？”
“他爱的，是您手中的权力。是您，可以为了他，毫不犹豫地，牺牲一个，忠心耿耿的影卫的，狠心！”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脸色，一寸寸地，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床上的苏沐言，悠悠转醒。
他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陛下……”他虚弱地，向上官玥伸出手，“林大人他……他刚才，想害我……”
他开始，恶人先告状。
可惜，晚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上官玥，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安慰他。
她只是，甩开了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
“苏沐言，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沐言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知道，他装不下去了。
“陛下……您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臣吗？”他开始，打感情牌。
“朕只相信证据。”上官玥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下令，将苏沐言，软禁在寝宫，彻查此事。
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成功了。
他们的爱情，那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已经被我，亲手，撕开了一道裂缝。
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条裂缝，越来越大。
直到，彻底崩塌。
那天晚上，上官玥在御书房，喝了很多酒。
她把我，叫到了身边。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林澈……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陛下不傻，只是，太重感情。”
“重感情？”她自嘲地笑了，“如果我真的重感情，当初，就不会……那样对他……”
她说的，是凌澈。
“林澈，”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你告诉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我？”我看着她，缓缓地，抽回了我的手。
“我不会选。”
“因为，我永远，不会为了一个人，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
我的话，让她，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我，眼神，迷离，而又痛苦。
“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他……”她喃喃自语。
“他，永远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他只会说，陛下所愿，即臣之所向。”
是啊。
以前的凌澈，是不会。
但是现在，会了。
因为，以前的凌澈，已经死了。
死在了，你的，那把匕首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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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言被软禁后，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他背后的势力，开始坐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