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兑换科目：物理（当前分数 62 分）、化学（当前分数 59 分）
是否确认兑换？
林砚盯着光屏上的文字，心脏砰砰直跳。35 分，要是兑换到物理和化学上，他的这两门科目也能及格了。可是，兑换的代价是更多的天文知识，他真的要这么做吗？
他想起了李梅老师早上惊喜的眼神，想起了苏晓棠鼓励的笑容，想起了父母对他的期望。最终，他还是抵不住好成绩的诱惑，对着光屏轻声说：“确认兑换，物理 15 分，化学 20 分。”
蓝色的光芒再次闪烁，林砚仿佛能感觉到，脑海里又有一些天文知识在慢慢消失。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光屏已经消失不见。
他拿出物理和化学试卷，上面的分数果然变了，物理变成了 77 分，化学变成了 79 分。看着这两张及格的试卷，林砚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无尽的空虚和迷茫。
他走到窗边，抬头望着星空，那些曾经熟悉的星星，现在在他眼里变得无比陌生。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也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久。
第二章：状元诱惑与初心动摇
十月的月考榜单贴在教学楼大厅最显眼的位置，红色的纸张上，“林砚” 两个字被加粗放大，牢牢钉在 “年级第一” 的位置上。周围围满了学生，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林砚站在人群外，手指攥着校服衣角，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只有一种空落落的慌。
“我没看错吧？林砚居然是年级第一？”
“上次数学才考 58 分，这才一个月就逆袭了？”
“难道是偷偷报了什么神仙补习班？也太厉害了吧！”
苏晓棠从人群中挤出来，手里拿着刚领的试卷，走到林砚身边。她的物理试卷上写着 92 分，却比往常少了些雀跃，只是看着林砚，轻声说：“恭喜你，不过…… 你最近好像很少去观测站了。”
林砚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他确实很久没去过观测站了，自从上次兑换了物理和化学的分数后，他就总刻意避开那个地方 —— 他怕看到望远镜，怕想起那些已经记不清的天文知识。
“最近学习太忙了。” 林砚避开苏晓棠的目光，把视线移到榜单上，“你这次也考得很好啊，还是年级第二。”
“可我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你呢？” 苏晓棠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扎进林砚的心里，“上次你给我讲猎户座星云的形成，说里面有很多年轻的恒星，现在再跟我说说，那些恒星的光谱类型分哪几种？”
林砚的脑子瞬间空白。猎户座星云？他好像记得这个名字，可关于恒星光谱类型的知识，却像被浓雾笼罩，怎么也抓不住。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尴尬地低下头：“我…… 我忘了，最近记太多公式，把这些都挤掉了。”
苏晓棠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没有再追问，只是把物理试卷递给他：“这道天体物理题我有点不懂，你以前不是很擅长这个吗？能不能帮我看看？”
林砚接过试卷，目光落在题目上 ——“计算天狼星的表面温度与绝对星等”。这道题放在以前，他闭着眼睛都能算出答案，可现在，题目里的 “黑体辐射公式”“视星等换算” 像陌生的符号，在他眼前打转。他手指捏着试卷，指尖泛白，只能硬着头皮说：“我…… 我现在也不太会，可能最近没复习这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