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可我只觉得一阵恶寒。
这个人,根本不在乎他族人的死活。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
「如果我不呢?」我冷冷地问。
他笑了,那笑容俊美却冰冷。
「你可以试试。」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容拒绝,拖着我就往山洞的方向走。
「王!」银狼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沧澜回头,眼神不耐。
银狼看了一眼被救下的赤鸢,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挣扎和恳求。
「请您……把医师借给我们几天,黑水河对岸的白狼部落,也出现了好几个和赤鸢一样症状的族人。」
沧澜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说什么?」
6.
银狼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白狼部落的首领是我阿父,三天前他狩猎时被一头奇怪的野兽抓伤,现在……现在已经快不行了。求王看在同盟的份上,让医师去救救他!」
说完,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沧澜行了一个大礼。
沧澜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反而更加冰冷。
「黑水部落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王,我……」
「滚。」
一个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银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不甘地低下头,扶起昏迷的赤鸢,带着其他兽人离开了。
林子里,只剩下我和沧澜。
还有他手上那不容挣脱的力道。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我的专属医师。」
他刻意加重了「专属」两个字,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警告。
我被他拖回了那个空旷的山洞。
「砰」的一声,他把我甩在柔软的兽皮毯上。
我刚要爬起来,他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上来,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牢牢困住。
「你就这么喜欢给别人治病?」
他的脸离我很近,琥珀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
「我是医师,救人是我的职责。」我别开脸,不想看他。
「职责?」他冷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在这里,你的职责只有一个,就是让我满意。」
他的指腹在我下颌的皮肤上摩挲,带着粗粝的薄茧。
「治好我,然后取悦我。做到了,我也许会考虑你的那个『交易』。」
无耻!
我气得浑身发抖。
在星际,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
我猛地抬膝,想给他点教训,却被他轻而易举地用腿压住。
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差距,让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不自量力的小东西。」
他眼中的嘲讽更深了,俯身,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别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下一次,就不会只是这样了。」
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也让我清晰地认识到,我和他,是捕食者和猎物的关系。
我闭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良久,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睁开眼,沧澜已经站起身,正在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
我涂的药效果很好,伤口已经不再流脓,甚至长出了粉色的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