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我们了解到，十年前，您曾是死者杜小棠的班主任，对吗？”警官翻开手中的卷宗，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苏悦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是的，小棠是我带过的学生。”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当年，小棠在学校期间，曾多次向学校老师和同学反映，遭受同班同学的霸凌和排挤，情况是否属实？”
苏悦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她想起了小棠那张总是带着怯懦笑容的脸，想起了她偷偷塞给自己的那颗水果糖，想起了她手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和床边散落的抗抑郁药片。“我……我当时并不知情，小棠她……她从来没有跟我正面说过这些……”
“是吗？”警官突然话锋一转，将一张照片猛地拍在桌面上。那是小棠的日记，已经被翻拍成了清晰的电子版，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绝望：“苏老师，救救我……她们说要让我消失……”
苏悦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感到喉咙一阵发紧，几乎无法呼吸。那本日记，她曾经在小棠的课桌抽屉里无意间看到过一半，当时只当是小姑娘家家的胡思乱想和情绪宣泄，便没有放在心上，随手将日记放回了原处。
“苏老师，我们需要您详细回忆一下，当年小棠在校期间，是否有异常的表现，或者是否曾向您透露过什么特别的担忧？”警官步步紧逼。
苏悦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想起了小棠自杀那天，自己在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