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古代成了被抛弃的庶女,却意外获得能连接现代直播系统的玉镯。
第一天直播,现代观众的打赏就让我获得了第一桶金。
当嫡母和嫡姐再次想置我于死地时,我轻轻一笑: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我醒来时,头痛欲裂,浑身湿透,躺在荷花池边冰冷的石板上。
“醒了?命可真大,淹都淹不死。” 尖酸刻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勉强睁开眼,看见一张浓妆艳抹却掩不住恶毒的脸。是我的嫡姐,魏玉婷。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是魏府庶女魏婉,生母早逝,在这深宅大院中如同蝼蚁。今日嫡姐借口赏荷,将我推入池中。
“瞧你这副晦气样子,还不滚回你的破院子去!”她嫌恶地用帕子掩住口鼻,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两个粗使婆子粗鲁地将我拽起,一路拖行,扔回我院中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后。身体冰冷疼痛,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这不是我第一次被欺辱,但每一次,那求生和反抗的念头都愈发强烈。
我必须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谁都好。
夜深人静,我对着屋内唯一一面模糊的铜镜,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镜中人脸色苍白,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充满了不甘和倔强。无意中,我摸到腕间一个冰凉物事——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只成色极差、看似平平无奇的灰玉镯子。
正当我的指尖触碰到玉镯时,异变陡生!
“叮——检测到强烈精神波动,古今直播系统绑定中……”
“绑定成功!宿主魏婉,欢迎来到‘万象直播’!”
一道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惊得差点将镯子甩出去,眼前骤然弹出一片半透明的光幕,上面流转着无数从未见过的奇异符号和文字。
“新手引导启动。请宿主选择首次直播内容:1. 日常闲聊;2. 才艺展示;3. 物品鉴定。”
这是……仙缘?还是妖法?我心跳如鼓,强压下恐惧,试探着在心里选择了“物品鉴定”。母亲留下的东西,我总想多知道一些。
“模式确认。直播开启——”
光幕上骤然闪过一行行热烈的文字,速度快得让我眼花缭乱:
【卧槽!新主播?这造型好复古,汉服小姐姐?】
【背景是实景棚吗?太真了吧!这破屋子、这油灯,道具组下血本了啊!】
【主播手里那镯子品相不太行啊,灰扑扑的。】
他们的话我半懂不懂,但似乎对我并无恶意,反而充满好奇。我定了定神,举起手腕,学着他们的话语,轻声开口道:“诸位……‘宝宝’?可否帮我看看,这只玉镯究竟是何物?”
我将玉镯凑近油灯,尽量让它显得清晰些。
【等等……镜头拉近点!对,就那个角度!】
【这光泽……不对劲!灰玉只是表象,打光角度看有水头透出来!】
【像是被故意做旧掩盖了!主播,你找块细软的布,沾点清水使劲擦擦看!】
我依言照做。几下擦拭后,被摩擦的镯面竟然真的透出一点温润的绿意来!我加大力度,随着污垢褪去,整个镯子渐渐显露出它原本的模样——通体翠绿,水头极足,在昏暗的油灯下竟流转着一层莹莹宝光!
【艹!冰种正阳绿!这水头这颜色!宝贝啊!】
【刚才谁说品相差的?打脸不打脸?】
【‘挖宝君’打赏‘直升机’x1!主播运气逆天了!】
【‘古董爱好者’打赏‘梦幻城堡’x1!这品相绝了!】
光幕上顿时被各种绚烂的动画效果和打赏提示淹没。我尚未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脑海中那冰冷声音再次响起:
“收到打赏结算:‘直升机’x1,‘梦幻城堡’x1,‘粉丝灯牌’x53……已自动转换为本位面货币。”
“叮——一两白银已存入系统钱包,可随时提取。”
哐当一声,一小锭雪花白银凭空掉落在我面前的破木桌上,那圆润的形态和迷人的光泽,是我过去十几年人生中从未真正拥有过的。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停止了半拍。
这不是梦!这些自称“观众”的“未来之人”,他们的打赏竟能直接变成真金白银!
巨大的狂喜和难以置信瞬间冲垮了我一直紧绷的神经。一夜暴富的冲击,让我紧紧攥着那锭银子,又哭又笑,最后抵着桌面,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踹门声惊醒的。
“小贱人!日上三竿还躺着躲懒!”嫡母身边最得力的王嬷嬷带着两个丫鬟闯进来,三角眼一扫,就看到了我枕边未来得及藏起的那锭银子。
她眼睛瞬间亮了,布满褶子的脸上堆起贪婪的笑:“哟,哪来的银子?定是你偷了府里的!来人,给我拿下!赃银充公!”
又是这样!但凡我有一丁点好东西,都会被她们以各种名目夺走!过去我无力反抗,但现在……
我迅速握紧玉镯,心中急呼:“系统!开启直播!”
“直播已开启。”
光幕悄然出现。
【早啊主播!……这什么情况?强盗进门?】
【这老妖婆谁啊?一脸刻薄相!】
【上来就抢钱?主播怼她!】
王嬷嬷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得意地伸手就来拿银子。
我猛地抬手,躲开她的爪子,冷冷道:“王嬷嬷,说话要讲证据。这银子是我母亲遗物变卖所得,何时成了府里的财物?你红口白牙就要污蔑偷窃,按律例,诬告反坐,其罪当杖!”
王嬷嬷一愣,显然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顶嘴,还说得条理清晰。她老脸挂不住,恼羞成怒:“你母亲能有什么好东西!胡说八道!定是偷的!”
【怼得好!主播666!】
【‘吃瓜群众’打赏‘鲜花’x10!支持主播!】
【这老虔婆太可恶了!主播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看了一眼光幕上飞速滚过的支持,心中底气更足。我站起身,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她:“哦?嬷嬷如此肯定我母亲没有好东西?莫非你比我更清楚我母亲的嫁妆单子?还是说,你当年经手克扣了什么?”
王嬷嬷脸色骤变,眼神闪烁。我母亲当年虽只是妾室,但外祖家也曾是书香门第,嫁妆虽不丰厚,却有几件体面东西。这些年去了哪里,她心里自然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