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出大事了......李默他......他好像中了一个亿！"
——语音末尾还带着韭菜味的回声。
【第一章完】
第二章 电梯里的 38 秒社死现场
1 关门，放 BGM
"叮——"
电梯门合拢，世界瞬间静音。
李默背靠轿厢，狠狠揉了把脸：
"冷静冷静，四千万而已，又不是四千万冥币……"
话虽如此，两条腿却像踩了电门，抖得比拼多多砍一刀还快。
38 秒，从 18 楼下到 1 楼。
每一秒都是大型内心 OS 现场：
• 第 1 秒：会不会看错了？再对一遍。
• 第 7 秒：号码没错，真·头奖。
• 第 15 秒：先买车还是买房？要不先买公司？
• 第 23 秒：张超那张韭菜脸会不会吓晕？
• 第 30 秒：不行，得先笑完，不然要憋出内伤。
于是——
电梯镜子里，一个西装皱巴的社畜突然咧嘴，发出"鹅鹅鹅"的怪笑，吓得角落里的外卖小哥一哆嗦，默默把外卖袋子抱紧。
2 1 楼大厅 光速逃离
"叮！"
门一开，李默百米冲刺。
外卖小哥在后面喊："兄弟，你咖啡忘拿了！"
"送你了！全糖加冰，今天姐（哥）高兴！"
外卖小哥望着手上 9 块 9 的幸运咖啡，陷入人生迷惑：
"这年头，高兴的人都这么疯？"
3 路边拦车 大型社死×2
早高峰，滴滴排队 127 人。
李默索性扬招出租。
第一辆，司机一看他攥着手机、双眼通红，以为遇到劫匪，一脚油门飙走。
第二辆，终于停。
司机摇窗："去哪儿？"
"省体彩中心！越快越好，我……我赶时间兑奖。"
"啥奖？"
"五……五千万。"
司机大哥手一抖，直接给油：
"兄弟，系好安全带，今天我让你见识见识四环塞车里的 F1 灵魂！"
出租车内，电台非常应景地放起《好运来》。
李默跟着哼哼，司机大哥边超车边给他科普：
"我表妹的同事的邻居中过二等奖，税后就剩 80 万，当场辞职去云南开民宿，半年疫情亏光又回来跑滴滴。兄弟，你可得稳住！"
李默："大哥放心，我稳得一批。"
——说完才发现自己两只手正一起抖，跟蹦迪同步。
4 体彩中心 门口的大型真香
9:15，体彩中心刚开门。
门口保安见一辆出租漂移入库，以为来了讨债公司，刚想拦，李默"唰"地亮出彩票。
保安秒懂，对讲机里喊：
"头奖得主来了，全体都有，列队！微笑！鼓掌！"
李默：？？？
大厅里，工作人员排成一排，笑容标准八颗牙，掌声整齐得像海底捞过生日。
李默脚下一软：
"姐，别这样，我社恐。"
"没事，多中几次就习惯了。"
李默：……
5 兑奖流程 官方打脸
拍照、签字、核票、转账，一条流水线。
当 POS 机打出"￥40,000,000.00"回单时，李默还是窒息了 0.1 秒。
银行短信"叮"地跟进：
【XX 银行】您的账户于 9:43 到账人民币 40,000,000.00 元，活期余额 40,000,038.60 元。
工作人员贴心递上口罩+鸭舌帽：
"李先生，需要帮您叫安保押送吗？"
李默：……
"不用，我打车。"
"好的，这是您的税票，请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