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仪赶紧说：“陛下，我就说她不行。她就是个粗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唱戏。”
林惊雁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看着赵珩：“陛下，臣唱的是心里的话。臣知道，臣不合时宜，可臣没办法。臣的弟兄还在大牢里，臣只能这么唱。”
赵珩皱了眉：“你还敢提你的弟兄？”
“臣不敢忘。”林惊雁的声音很坚定，“臣的弟兄，为了保家卫国，流了多少血。他们不该被关在大牢里。陛下要是觉得臣唱得不好，要罚就罚臣，别罚他们。”
赵珩看着她，看了很久。最后，他说：“罢了。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朕就放了你的那些弟兄。不过，林将军，你最好记住，在这宫里，听话才是最重要的。”
林惊雁跪下行礼：“谢陛下。”
她站起来，转身走出大殿。背后传来苏婉仪的冷哼声，还有大臣们的议论声。可她不在乎了。她救了弟兄们，就算她的傲骨被磨得疼，也值了。
4 桃花折扇
回到偏殿，她脱掉戏服，换上自己的衣服。刚想坐下歇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
“进来。”
门开了，是个穿着灰衣服的老宫女，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老宫女看起来很和蔼，脸上带着笑。
“林将军，奴婢姓张，是这宫里的老嬷嬷。”张嬷嬷走到她面前，把扇子递过去，“这把扇子，是奴婢给您的。您今天唱戏的时候，手里没扇子，看着怪别扭的。”
林惊雁接过扇子，扇面上画着桃花，粉粉的，开得很艳。她想起老家院子里的桃花，心里暖了一下。
“谢谢张嬷嬷。”
张嬷嬷笑了笑：“将军不用谢。奴婢看您是个好人，不像那些宫里的人，心思多。这把扇子，您留着吧。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张嬷嬷说完，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