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苏砺锋握紧防身喷雾，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谁不重要，”张诚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恶意，“重要的是，你看到了你不该看的东西。老苏当年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很失望？”
“你胡说！”苏砺锋大声反驳，“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张诚一步步逼近，“那封信和照片，就是证据。老周当年就是因为知道了太多，才被你父亲灭口的。现在，你也知道了，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吗？”
苏砺锋往后退，手悄悄摸向手机，想要求救。可张诚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
“别白费力气了，”张诚举起刀，“今天，你必须死在这里，就像你父亲一样。”
苏砺锋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自己不是张诚的对手，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你为什么要帮李哲？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夜莺计划’的核心人物是谁？”
张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倒是很聪明，可惜，你没机会知道了。”他说着，就朝苏砺锋扑了过来。
苏砺锋立刻喷出防身喷雾，张诚的眼睛被喷到，疼得大叫。她趁机推开他，朝门口跑去。可刚跑到门口，就被张诚抓住了手腕。
“想跑？没那么容易！”张诚用力把她甩到墙上，苏砺锋的头撞到墙上，疼得眼前发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蒋温烨带着人冲了进来，一把将张诚按在地上，手铐“咔嚓”一声锁上。
“苏砺锋，你没事吧？”蒋温烨跑到她身边，扶起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苏砺锋摇了摇头，指着张诚：“他……他是李哲的同伙，他知道很多事。”
蒋温烨点头，让人把张诚带下去审讯。他看着苏砺锋苍白的脸和额头上的伤口，心里又气又疼：“谁让你单独行动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擅自离开吗？”
苏砺锋低下头，声音沙哑：“我……我想查老周的下落，我没想到会遇到危险。”
蒋温烨叹了口气，拿出纸巾，轻轻擦掉她额头上的血迹：“下次别这么冲动了，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苏砺锋看着他，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知道，蒋温烨是真的担心她。“对不起，蒋队，我以后不会了。”
蒋温烨点头，扶着她走出老周的家。车里，苏砺锋把铁盒里的照片和信递给蒋温烨：“这些是我找到的，老周说，我父亲参与了毒品贩卖，还杀了他。”
蒋温烨接过，看了一眼，脸色沉了下来：“这些不一定是真的，老周可能被人利用了，或者故意伪造证据陷害你父亲。我们先回队里，让技术科鉴定一下这些照片和信的真伪。”
苏砺锋点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她现在很乱，不知道该相信谁。父亲的形象在她心里开始变得模糊，她不知道那个正直的父亲，和照片里参与毒品贩卖的父亲，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回到刑侦队，技术科连夜对照片、信和之前的录音进行鉴定。苏砺锋坐在蒋温烨的办公室里，喝着他泡的热茶，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