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冷冷一笑,死死按住田皎月的头,让她朝我父母遗像的方向磕头。
“敢动我父母的遗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华初升在我耳边说尽了威胁、咒骂,我都充耳不闻。
坚持让田皎月给我父母赔罪。
是我太懦弱,没有保护好他们的荣耀。
可一阵剧痛袭来,我疼得眼冒金星!
原来华初升劝不动我,就将一整瓶医用酒精倒在我正在流血的右手上!
剧烈的灼烧感和刺痛让我瞬间失去反抗,被狠狠推倒在地。
恍惚间,我看见他满脸心疼地将田皎月搂在怀里。
田皎月痛哭哀嚎着,“哥哥,我不知道那是叔叔阿姨的遗物,我以为只是不要的旧军装!”
“哥哥,我好害怕,嫂子是不是要打死我!”
华初升一边温柔安抚她,一边怒视着我,“不知者无罪,皎月又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歹毒!”
“不就是一个破军装,你至于吗?”
手上的伤口痛,内心的失望更痛。
我哀伤回望,“她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我父母牺牲,尸骨无存,那是他们留给我的最后念想!”
“你就这么仍由她践踏我父母的尊严?”
他一滞,却还是倔强道,“死人的东西怎么能跟活人相提并论?她是棉纺厂厂花,你伤了她,要是毁容了,她以后还怎么跳交际舞?”
荒谬。
在他心里,跳交际舞竟然比我父母还要重要。
我踉跄起身,抄起身边的实木椅子。
华初升以为我要砸他们,悍勇地挡在田皎月身前。
我凄然一笑。
沉重的椅子将他们看重的音响砸了个粉碎。
你们热爱的,我都要毁掉。
华初升想拦我,却被我仇恨的目光逼退。
就在这时。
一群警察闯了进来。
“接到群众举报,这里有人私开舞会,传播不正当音乐,涉嫌组织流氓活动,跟我走一趟吧!”
第6章
6.
华初升和田皎月面露惊慌,我却顺从地上了警车。
身正不怕影子斜。
“根据举报,舞会组织者是女性,她利用自己的优势,勾结多名无业游民,乱搞男女关系。私开舞会,收取会费,数额较大,行为恶劣,严重危害社会治安。”
“舞会组织者可认定为流氓罪的首要分子。现对你们进行审讯。你们之中,谁是舞会的组织者?”
我阐述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警察同志,舞会开始时,我在和厂长谈话,没有作案的时间。我对我丈夫和他干妹妹私开舞会的行为毫不知情。”
轮到华初升了。
可他却突然对我说了句对不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