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问我的过去,不探究我的情绪,甚至我他为何被赶出林家也显得毫无兴趣。
这种态度,与其说是尊重,不如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漠然。
仿佛他只是一件暂时存放在这里的物品,一件……有趣的收藏品。
她开始叫我“小朋友”。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我正在餐厅吃早餐,苏晚晴端着咖啡从我身边经过,脚步未停,只轻飘飘扔下一句:“小朋友,多吃点,太瘦了风一吹就倒。”
我愕然抬头,只看到她窈窕冷漠的背影。
这个称呼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宠溺,让我耳根发热,窘迫之余,却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尖挠了一下。
我不再是林家的“假少爷”,却成了她苏晚晴的“小朋友”。
我试图做些什么来打破这种被“饲养”的尴尬。
帮忙收拾餐桌,温姨却惊慌地连说“不用不用”。
想打扫一下客厅,却发现公寓每天都有专业的保洁团队定时上门,一丝不苟。
我像一只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无所事事,只剩下思考和不时的阵痛回忆。
转机发生在一个下午。
我路过书房,门虚掩着。看到苏晚晴正蹙眉对着一本厚重的硬壳外文书,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似乎遇到了难题。
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目光扫过那本书的封面——《全球宏观对冲基金理论与实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