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的派对，最先被告知的都是我，可今天我却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没事，想着过来看看你，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就先回去了。」我没揭穿她，只是象征性打个招呼。
她抿了抿唇，忽地从车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手工包，「喏！给你！上次你生日，我在忙，忘记了，这个我抢了很久，补偿你的！」
不愧是兄妹两，程乐葵也会用这种物质的方式来表达歉意。
我没有接。
「既然是你是辛苦抢到的，你就留着自己用吧，我用不上。」
7
这个手工包我认得，
几天前，她特地在朋友圈晒了这款全球限量款包的预售链接，说是要送最好的朋友。
我的生日就在几天后，我自以为是是送我的。
那天视频通话时我随口提了句「这包看起来好漂亮」，她立刻就紧张地切换了屏幕。
「是，是啊！」
后来还是在共同朋友晒出的合照里，看到她跟叶蓁蓁的合影，看到叶蓁蓁背着的包，
我才知道我弄错了。
「这个就是给你买的！」
程乐葵突然有些急切，将手工包塞进我手里。
这个好像不一样，不是她晒的那款限量版。
「好，谢谢。」
程乐葵松了口气，想了想，主动伸手拉住我的手腕，「赶紧的，你也一起来玩吧，今天好多甜点啊」
这种哄我的姿态，明显带着某些刻意。
我将手抽回，微笑着说：「我就不进去了，玩得开心点。」
说完我对叶蓁蓁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实在不愿意再回应她虚假的示好。
程乐葵愣在原地。
平时温和随意的我，今天似乎带了些尖锐。
其实她忘了，上次在品牌活动现场，我过去看她的秀，回来后她黑着脸对我说：「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随便到我的活动现场，我哥现在立的单身人设，万一这些以后爆出来，我也跟着遭殃的......」
直言不讳是她的优点，但有些话就像最锋利的冰锥，刺得人生疼。
那天程焕景听到她对我说的话，狠狠地骂了她。
她哭着向我道歉，态度很诚恳。
但是从那之后，她就没再过来看过我。
只是我没想到，她跟叶蓁蓁的友谊也发展得如此迅速。
「那个手工包，不是上次柜台里打折的那个吗？」
身后，叶蓁蓁故意提高音量问道。
程乐葵尴尬地回答：「额，是，是啊！」
叶蓁蓁看着我的背影笑了，「打折的东西，挺合适。」
我脚下微微一顿，回头看着她们，程乐葵低头，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裙摆。
我嘴角一撇，牵起一个讥嘲的笑后转身开车离开。
8
我将四百万以匿名的方式捐了出去。
捐出去的当晚，我看着月光很美很亮，便走到阳台上。
没想到月光下，我的皮肤竟逐渐浮现出青蓝色的鳞片，额角也冒出小小的龙角。
随着鳞片嵌入皮肤，光芒消失，我的皮肤开始变得紧致白皙，身上的虚弱感开始逐渐消退。
灵力也在逐渐恢复。
「小姐？」欢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陪伴我多年，只有她知道，因为我灵力减弱，人老珠黄，遭受了程家人多少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