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摆摆手，"我只是觉得，有些人总是高估自己的能力而已。"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传来夏婉清歇斯底里的声音："林峰！你会后悔的！你这种学历的废物，离开我的公司什么都不是！"
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我点了杯咖啡，然后给程志远发了条短信："程总，我已经正式离职了。今天下午的招标会，祝您找到满意的合作伙伴。"
程志远很快回复："收到。如果他们的方案不如你的，我们下午就可以开始详谈合作事宜。"
十点钟，我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看到夏婉清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公司。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显然还在为我突然辞职的事情生气。
我端起咖啡，心里开始期待下午的好戏。
华远集团的总部大楼位于市中心，是这座城市最高的建筑之一。下午两点，招标会准时开始。
虽然我已经不是夏婉清公司的员工，但作为华远集团邀请的"顾问"，我还是出现在了会议现场。
程志远看到我时有些意外："林峰，你怎么来了？"
"程总邀请我来观摩学习的。"我微笑道。
"好的，那你坐在旁边。"
招标会一共有五家公司参与，夏婉清的公司排在第三个。前两家公司的方案都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亮点。
轮到夏婉清上台的时候，她显然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各位华远集团的领导，大家好。我是星辰广告公司的总裁夏婉清。今天很荣幸能够参与这次招标..."
夏婉清的presentation做得很流畅，声音洪亮，仪态优雅。如果不了解她的真实水平，确实很容易被她的表面功夫迷惑。
但她展示的那个方案，我看一眼就知道破绽百出。最致命的问题是，整个方案缺乏创新性，完全是在模仿其他成功案例。
果然，程志远和其他几位华远高层在听完夏婉清的汇报后，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夏总，您的方案我们已经了解了。"程志远礼貌地说道，"请问您对这个项目的预期收益有什么具体的量化指标吗？"
夏婉清明显准备不足，支支吾吾地说了几个数字，但完全没有说服力。
程志远又问了几个专业问题，夏婉清的回答越来越不着边际。
最后，程志远礼貌地说："谢谢夏总的精彩presentation，我们会认真考虑您的方案。"
这种客套话，明显就是婉拒的意思。
夏婉清显然也听出来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下台的时候，她的目光在会议室里搜寻，当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愤怒。
但她什么也没说，带着人离开了会议室。
5
招标会结束后，程志远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林峰，我必须说，今天那几家公司的方案都让我很失望。"程志远摇摇头，"特别是你原来公司的那个方案，简直是浪费时间。"
"程总，每个公司的实力不同，这很正常。"我客气地说道。
"不，这不是实力问题。"程志远走到落地窗前，"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看人还是很准的。那个夏总表面上很专业，但实际上对自己的方案根本就不了解。我问的几个问题，她明显答不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