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相比之下，你昨天给我的那个方案，简直是天壤之别。"程志远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林峰，你确定你只在那家公司待了三年？以你的能力，应该早就被大公司挖走了才对。"
"可能是我比较低调吧。"我苦笑道。
"低调？"程志远若有所思，"还是被埋没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程总，对于我们昨天谈论的合作，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和董事会商量过了，大家都对你的方案很感兴趣。"程志远走回办公桌前，"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成立一个新的项目组，由你来担任总负责人。"
"总负责人？"
"是的。这个项目的预算是五千万，如果成功的话，华远集团愿意和你签署长期合作协议。"程志远的语气很认真，"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们也欢迎你直接加入华远集团。"
五千万的项目，总负责人，长期合作协议...这些条件，是我在夏婉清的公司里想都不敢想的。
"程总，我很荣幸能得到华远集团的认可。"我站起身，伸出手，"我愿意接受这个挑战。"
"太好了！"程志远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林峰，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成功。"
就在这时，程志远的秘书敲门进来："程总，星辰广告公司的夏总在外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
程志远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程总，您先忙，我们回头再详谈。"
"好的，我让秘书安排一下，明天我们正式签署合作协议。"
我离开程志远的办公室，在电梯口遇到了等待的夏婉清。
看到我从程志远办公室出来，夏婉清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林峰！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由人，想去哪就去哪。"我按下电梯按钮。
"你是不是在背后搞我？"夏婉清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质问道，"是不是你告诉华远集团什么了？"
"夏总，您想多了。我一个高中毕业的废物，能有什么影响力？"我用她平时羞辱我的话反击道。
夏婉清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来。
电梯来了，我走了进去。在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我看到夏婉清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
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到达华远集团，与程志远正式签署了合作协议。五千万的项目资金，百分之二十的项目分成，还有华远集团的全力支持。
签完合同后，程志远拍了拍我的肩膀："林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华远集团的合作伙伴了。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创造行业奇迹。"
"我也这么认为。"
下午，我正在新办公室里规划项目进度，助理小李敲门进来："林总，外面有个叫夏婉清的女士要见您。"
"让她进来吧。"
夏婉清走进办公室，看到我坐在豪华的总裁椅上，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坐吧，夏总。"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既然来了，就聊聊吧。"
夏婉清僵硬地坐下，死死盯着我："林峰，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还能是什么人？"我倒了两杯茶，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
"不可能！"夏婉清情绪激动地站起来，"你只是个高中毕业生！怎么可能突然变成华远集团的合作伙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