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没事，很快就回来。”
林然点点头：“那你小心点，我等你回来热菜。”
杨明“嗯”了一声，拿起外套走出家门。
和昨晚一样，超市里空无一人，灯光忽明忽暗，货架上的商品蒙着灰。
收银台的零钱还在，多了一个空的面包袋。
那股放坏了的味道更明显了，像腐肉味，混着零食的甜腻味，让人恶心。
杨明推开玻璃门，喊了两声“老板”，还是没人回应。
他走到烟酒区，拿起一盒烟，走到收银台，把钱放在柜台上，
和昨晚一样，对着空收银台说了句“钱放这了”，然后转身走出超市。
走在回单元楼的路上，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超市怎么连续两晚都没人？
但又想，可能老板有事暂时离开，时间太晚了，他的头昏沉沉的，也就没敢往深处想。
7 腥气
厨房的灯亮着，林然端着一碗肉从厨房走出来，放在折叠桌上。
客厅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游戏界面停在暂停状态。
空气里的腐臭味和肉的腥气混在一起，让人胃里翻涌。
杨明推开门走进来，换了鞋，走到桌前坐下。
林然把筷子递给她：“刚热好的，快吃点，垫垫肚子。”
杨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腥气比傍晚更重了，他皱着眉咽下去：“怎么还是这么腥？”
林然坐在他旁边，眼神有点直：“新鲜肉都这样，吃习惯就好了。”
杨明没再多说，硬着头皮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我玩会儿游戏，困了就去睡。”
林然点点头，收拾起碗走进厨房。
杨明打开电脑，继续玩游戏，玩了大概一个小时，困意上来了，关掉电脑，走进卧室。
林然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脱了外套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8 噩梦
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
杨明躺在床上，眉头紧锁，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发出含糊的梦话。
空气里的腐臭味钻进鼻腔，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杨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摸了摸胸口，心跳得飞快，刚才的梦太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