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低声应着，心口却像被绞紧一样。
他笑得很温柔。
「这样才像我的女人。」
「……」
4
阳光洒在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
他牵着我的手，步子轻快。
「老婆，好久没一起逛街了。」
「嗯。」
「是不是有点不习惯？」
「是啊。」
「那就重新习惯起来。」
我点点头，努力保持笑容。
「想吃点什么？」
「随便。」
「别总说随便，说个想吃的。」
「冰淇淋。」
「行，我去买两个。」
他转身走向小摊。
我站在人群中，心跳越来越快。
突然，有一道熟悉的目光从不远处投来。
我猛地抬头，看到一个身影。
那人正安静站在街角，眼神冰冷。
「……」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
手里的指尖快要攥出血。
「老婆，我买回来了。」
身旁的声音把我惊了一下。
「啊……嗯。」
他把冰淇淋递给我。
「你怎么脸色这么白？」
「可能晒的。」
「那找个阴凉的地方坐坐。」
「好。」
我们走到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他舔了一口冰淇淋，笑着说。
「这味道真怀念。」
「是啊。」
「你不吃？」
「我吃。」
我低头咬了一口，冰凉刺激喉咙。
他仔细看着我。
「老婆，你真的没事？」
「没事。」
「可你眼神飘忽。」
「别总说我飘忽。」
「那你盯着我看。」
我抬起眼，勉强迎上他的目光。
「这样总行了吧？」
「嗯，这才像我的老婆。」
我强忍着，继续吃冰淇淋。
可心里的慌意越来越浓。
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还在。
不远处，那人没有离开。
他的手却突然伸过来，轻轻擦掉我唇角的奶油。
「笨蛋，吃得这么不小心。」
「……」
「笑一个。」
「现在？」
「对，现在。」
我勉强笑了笑。
他看着我，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样才对。」
忽然，他回头朝街角看了一眼。
我心口一跳。
「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有人在看我们。」
「可能是错觉吧。」
「你也感觉到了？」
「没有。」
「奇怪。」
他盯着街角看了一会儿，却没发现什么。
「算了，不管了。」
「嗯。」
他伸了个懒腰，把手搭在我肩上。
「走，陪我去逛商场。」
「好。」
我们往前走，脚步交错。
我余光还是能捕捉到那道身影。
心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揪住。
进入商场后，人群更多了。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
「别走丢了。」
「我知道。」
「你今天太容易出神了。」
「可能是人太多了。」
「没关系，我在你身边。」
我们走进一家服装店，他拿起一件外套。
「你穿这个肯定好看。」
「颜色有点艳。」
「你穿就不会艳。」
「你真会说。」
「因为是真的。」
他把外套递给我。
「试一下。」
「现在？」
「对，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