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拿进试衣间。
换好出来时，他眼睛一亮。
「老婆，你太好看了。」
「别夸了。」
「是真的，好得让我舍不得别人看。」
「那就别让我穿出门。」
「那我就自己留着看。」
我心里发紧，只能沉默。
他走过来，轻声说。
「老婆，别让我有不安的感觉。」
「我没有让你不安。」
「可我能感觉到你在躲。」
「没有。」
「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该怎么证明？」
「抱紧我。」
我伸手抱住他，力道僵硬。
「用点力。」
「这样可以了吗？」
「嗯。」
他笑了，把我抱得更紧。
「老婆，你属于我。」
「……」
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压迫感。
我努力呼吸，喉咙干涩。
他终于松开手，脸上带着笑。
「走，去楼上吃饭吧。」
「好。」
我们上了电梯，四周都是人。
他忽然低声问。
「老婆，你会不会背叛我？」
「不会。」
「你确定？」
「确定。」
「要发誓。」
「我发誓。」
「说大声点。」
「我发誓！」
他笑了，满意地点头。
「这才是我要的答案。」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我们走出去。
餐厅人声嘈杂，他拉着我坐下。
「点你喜欢的。」
「随便就好。」
「你总说随便。」
「你点吧。」
「行，那我替你点。」
他拿起菜单，迅速点了几样。
服务员走后，他转头看我。
「老婆，等我们吃完饭，去看场电影。」
「好。」
「最近有你喜欢的爱情片。」
「嗯。」
「我陪你看，哪怕无聊也陪。」
「谢谢你。」
「别说谢谢，你是我老婆。」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
「老婆，你的手好凉。」
「可能是空调太冷。」
「我帮你捂热。」
「不用了。」
「不行，我就是要捂。」
他握得更紧，眼神认真。
「老婆，你是不是害怕？」
「我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可你在发抖。」
「是冷的。」
「我宁愿相信你，但你不能让我怀疑。」
「我没有骗你。」
「那就别让我察觉到破绽。」
「……」
菜端上来，他笑着夹到我碗里。
「多吃点，你最近瘦了。」
「好。」
「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
他目光深沉，声音低低。
「老婆，不管发生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