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连着高烧不退，求医无果。
婆婆的一通电话，说孩子可能是招到没脸的了。
我不信，直到那天，我从噩梦中惊醒。
看到三岁的女儿坐在我床边，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她的眼神，充满怨毒，就像是另一个人。
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
我的婚姻，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1
去年春天，天气反常，寒意逼人。
我刚满三岁的女儿，小名叫小雅。
连续几天都发着低烧，怎么都退不下来。
我带她看了医生，吃药、打针，甚至一些民间偏方都试过了，可一点用都没有。
这事儿被我婆婆知道了。
她特地打电话过来，语气凝重地说，孩子八成是撞上了没脸的了。
我当初是远嫁过来的，对婆家这边的风俗完全不了解，更不知道没脸的是什么东西。
老公跟我解释说，老人们嘴里的撞到没脸的，其实就是中邪，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
我当时没把这些当回事，觉得婆婆太过迷信。
可当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不得不开始相信。
2
白天我都在照顾小雅。
等老公下班回来，我才终于能躺下歇会儿。
感觉刚闭上眼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按理说这么累，不应该做梦的，可我偏偏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梦里，我被困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把椅子，天花板上还垂着一根绳子。
一个浑身血红的女人站在椅子上，脖子上套着绳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但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我吓得想大声喊叫，却发现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连动都动不了。
然后，那个女人，连同着椅子和绳子，就像是瞬移一样，一点点地朝我靠近。
直到她几乎要贴到我脸上时，我才看清她的长相！
明明是成年人的身体，脸却是一个小女孩儿。
在极度的恐惧中，我忽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儿的脸有些眼熟。
猛地，我惊叫一声。
因为这张脸，分明就是我的女儿！
3
随着我一声惊叫，我从梦里醒了过来。
然而，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我女儿的脸。
她正坐在我面前，惨白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那双眼睛，还是透着一股子怨毒。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完全不该出现在一个三岁孩子脸上。
除了害怕，我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心。
可是在自己孩子面前，当妈的就算再胆怯，也能爆发出拼命的勇气。
“智能音箱，把灯打开！”
我发现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随着灯光亮起，我女儿还是那个表情，直勾勾地盯着我。
老公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问。
“怎么了这是？”
“你看看小雅。”
我从床上坐起来，很想把女儿抱在怀里，可心里却充满恐惧。
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她不是我的女儿。
老公看向小雅时，脸色也变了。
但毕竟是男人，他还是握着我的手安慰我。
“别怕，别怕，明天咱们回妈那儿，找人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老公醒来的原因，又或者是灯光起了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