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是第 100 个祭品!
为查民俗异闻,女记者林晚假扮新媳踏入陈家深山祖宅。
祠堂无女眷牌位,族谱关键页遭焚毁,夜半婆婆对着空牌位诡异叩拜。
她被反锁祠堂,遭致幻香料、低温幻象连环袭击,意外发现藏于牌位暗格的血渍嫁衣与 “逃” 字血书。
随着地底祭井、满墙划叉女名曝光,陈家 “百年献祭” 的吃人传统浮出水面。
一场与宗族恶势力的生死博弈,就此在火光与血泪中展开。
1
我跟着陈骁踏进陈家祖宅时,后颈的汗毛莫名炸了起来。
这深山老林里的宅子,阴气重得能拧出水。
陈骁搂着我的肩笑:「晚晚,别紧张,就是走个形式祭个祖。」
他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和这青苔斑驳的老墙格格不入。
婆婆迎出来「可算把咱家新媳妇盼回来了。」
她攥着我的手,手糙得像树皮指甲掐得我生疼
祠堂里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
供桌上堆着整只烧猪,香烛烧得噼啪响。
我职业病犯了,眼神扫过满墙牌位——陈公XX、陈公XX,清一色爷们名字。
我压低声音问陈骁:「怎么没见女祖宗牌位?」
他脸色一变,扯我袖子:「乡下规矩,女人不上牌位。」
放屁!我跑民俗新闻这么多年,没见过哪家祠堂把女祖宗抹得这么干净。
趁他们磕头,我溜到供桌后翻族谱。
厚得像砖头的册子,偏偏中间缺了关键一页。
撕痕焦黑,像是被火烧过又被人狠狠攥皱,边角还沾着暗红色朱砂印子。
「晚晚?」婆婆鬼一样出现在我身后。
我啪地合上册子,她眼睛毒得很:「城里姑娘就是好奇,连老祖宗的账本都要翻。」那笑浮在脸上,根本不达眼底。
半夜我实在憋得慌,借口透气溜出客房。
月光白惨惨照在祠堂青砖上,里头居然还有动静。
我扒着门缝一看,汗毛全竖起来了——婆婆正对着个空牌位磕响头,脑门砸在地上砰砰响。
嘴里念的咒语咕噜咕噜的,像含着一口浓痰。
她后颈衣领下露出一块青斑。
我瞳孔骤缩——那形状!那扭曲的纹路!跟族谱缺页角落的模糊印章一模一样!
「咔。」我踩断一根枯枝。
婆婆猛地回头,月光照着她油津津的脸。
她居然不慌「晚晚啊,正好要找你。」
她指着那个空牌位,「按老规矩,新媳妇得独守祠堂一夜,给祖宗磕头求子。」
我胃里翻江倒海。
求子?这阴森森的鬼地方?
那空牌位像个黑洞,要把人魂吸进去。
「妈,这不太合适吧?」我往后缩,「城里不兴这个...」
「这就是陈家的根!」她突然尖声打断,枯手铁钳似的抓住我腕子,「嫁进陈家就得守陈家的规矩!」那力气大得吓人,根本不像个老太太。
我盯着她后颈那块胎记,又想起族谱上那个印子。
一百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
为什么只生男丁?
为什么女人不上牌位?
那页族谱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行。」我听见自己说,「我守。」
婆婆愣了下,随即笑出一脸菊花褶:「好孩子!祖宗肯定保佑你生大胖小子!」
看着她颠颠远去的背影,我死死攥住口袋里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