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实验室?你爷爷还在做研究?”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沈皓宇突然警觉起来,松开了我的手:“我不该说这些,家族事务......”
“当然,”我立即转移话题,“你需要休息。来,我帮你叫车。”
送走沈皓宇后,我立即回到电脑前。沈建雄的私人实验室——这可能是关键。如果沈家还在继续进行非法人体实验,那里最可能是地点。
我忙调出所有能与沈建雄关联的财产记录,开始交叉比对能源消耗、物资采购等数据。几个小时的努力后,我锁定了一个位于郊区的废弃制药厂。
那里的能源消耗远超正常水平,且有定期运输活动,但从未有产品输出。
“找到你了。”我轻声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加密信息。发信人是我安排在沈氏内部的眼线。
“小心。他们怀疑有人暗中针对沈家。已启动内部调查。”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瞬,皱起眉头。沈家的警觉比我预想的要快。
比我预期的要快啊。沈家已经开始警觉了。
我走到窗边,凝视着夜幕中的城市灯火。复仇之路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不仅是要摧毁沈家,还要揭开父亲基因之谜,找到所有秘密实验的受害者。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仿佛五年前那场大火中噼啪作响的火焰。
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我,已经做好了全部准备。
5 新“意外”
我删除了加密信息,清除了所有数字痕迹,然后起身走向落地窗。
雨滴顺着玻璃滑落,将城市的霓虹灯光拉成长长的色带。
沈皓宇的意外到访既是个威胁,也是个机会。
他醉酒后透露的信息价值连城——沈建雄的私人实验室,家族内部的紧张关系,以及他们已经开始怀疑有人针对沈家。
我回到工作台前,调出沈皓宇的基因档案和医疗记录。作为一名“负责任”的顾问,我早已经通过各种合法和非法手段收集了沈家核心成员的详细资料。
沈皓宇患有轻度费雷森综合征,已经开始出现早期症状——偶尔的手部震颤和记忆模糊。他一直在服用一种实验性药物来延缓病情发展,但这种药物有个危险的副作用:与酒精混合后会产生心律失常。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不需要直接动手,只需要创造合适的条件。
第二天,
我便以慰问为由联系了沈皓宇。他对自己前夜的失态感到尴尬,但我表现得十分理解。
“压力大时谁不需要放松呢?”我轻声说,“事实上,我认识几位神经科学领域的专家,他们正在研究费雷森综合症的新型疗法。也许能帮你引荐?”
沈皓宇的回应异常热切。我们约好当晚共进晚餐,详细讨论。
晚餐时,我精心选择了餐厅和菜单。我推荐的一款红酒会与沈皓宇服用的药物产生微妙反应,加剧手部震颤和判断力下降。
“我查阅了一些研究,”我边说边为两人斟酒,“有一种基因激活疗法看起来很有前景。它不是修复缺陷基因,而是激活某种抑制因子。”
沈皓宇的手微微发抖,他急忙放下酒杯:“抑制因子?我从没听说过这种研究方向。”
“是的,很新奇不是吗?”我观察着他的细微反应,“据说灵感来自某个意外发现——有的患者虽然携带缺陷基因,却从未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