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要她女儿——”
“亲口，叫我一声妈。”
5 污名嫁接
茶水间飘着廉价茉莉花香。
三个女人围在饮水机旁，嗑瓜子，唾沫横飞。
“看见没？沈厌秋那贱人，直播吃姜主席的勋章！”穿碎花裙的胖女人吐掉瓜子壳，“恶心死老娘了！”
“何止！”戴眼镜的瘦高个压低嗓子，“我表姐在道德委员会后勤，亲耳听见——沈厌秋卖队友换泡面！把东区巡逻队的布防图，卖给黑市了！”
“真的假的？”第三个染黄毛的凑近，眼冒绿光，“那队人不是全折在丧尸堆里了？我就说嘛！贱人！活该被千刀万剐！”
她们说得兴起，没注意饮水机反射的镜面里，我正贴着墙根站着。
也没注意，我手机屏幕亮着——直播镜头，正对着她们后脑勺。
弹幕瞬间爆炸：
「实锤了！人渣！」
「卖队友！该凌迟！」
「打赏一百万！主播去撕烂她们的嘴！」
我悄无声息退后两步，靠在消防栓上，对着镜头，无声地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
系统提示音，冰冷又欢快：
「谣言反噬激活」
「目标锁定：碎花裙、眼镜女、黄毛」
「伤害类型：同步口腔黏膜溃烂」
三秒后。
“哎哟！”碎花裙突然捂住嘴，指缝里渗出血丝，“我…我嘴里咋这么疼？”
“我也是！”眼镜女吐出一口血水，混着半颗牙齿，“牙…牙龈全烂了！”
黄毛最惨。她正要尖叫，嘴唇“噗”地一声，像熟透的番茄炸开，血和脓水糊了满脸，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她们瘫在地上，抓挠着溃烂的嘴，血糊糊的手印蹭满瓷砖。
我这才慢悠悠走进茶水间，高跟鞋踩在血泊里，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蹲下，捏住碎花裙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嘴唇烂得只剩豁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淌。
“疼吗？”我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下次造谣前，记得先漱漱口。”
直播镜头怼到她们血肉模糊的脸上。
弹幕疯得失去理智：
「活该！嘴贱的下场！」
「主播干得漂亮！再撕一个！」
「打赏两百万！我要看她们舌头烂掉！」
系统提示音叮咚作响：
「观众憎恶值+40%！」
「生命余额+120天！」
「伤害加深：目标舌苔开始脱落」
三个女人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血点子溅到碎花裙的衣领上。
转身，撞上一双眼睛。
姜怀素。
她站在茶水间门口，脸色惨白如纸，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还在渗血。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真相滤镜”——一个巴掌大的青铜罗盘，表面刻满扭曲的符文。
她死死盯着我，又看看地上哀嚎的三人，嘴唇哆嗦着：“沈厌秋…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我没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