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需要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
「时间？」江清月笑了，「苏念，我问你，你觉得阿祁爱你吗？」
这个问题直击我的心脏。
爱吗？
我想了两年，还是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我老实地说。
「其实我知道你们的婚姻是什么样的，」江清月看着我，「他从来没有真正把你当成妻子，对吗？」
我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为什么不主动离开？」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无数次。
为什么不主动离开？
是因为钱吗？还是因为...
「我也不知道。」我还是这个答案。
江清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苏念，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主动提出离婚吧。」她的语气很认真，「你们本来就不相爱，为什么要继续这种没有意义的婚姻呢？」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我知道这样要求你很自私，」江清月继续说，「但是我真的很爱阿祁，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合同而耽误自己的幸福。」
「你觉得...他的幸福是和你在一起？」我问。
「是的。」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心里还有我。只是因为你的存在，他才不敢表达。」
我沉默了很久。
江清月说得对，我的存在确实是一个阻碍。
如果没有我，他们现在可能已经重新在一起了。
「我...考虑一下。」我最终说道。
江清月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真的吗？」
「嗯。」
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苏念，谢谢你。我保证，只要你愿意成全我们，我会让阿祁给你双倍的补偿。」
双倍的补偿？
一千万？
我心动了一秒钟，然后摇摇头。
「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陈祁会自己解决。」
江清月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了，我考虑一下。」
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也许，是时候结束这场荒唐的婚姻了。
第五章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等陈祁回来。
他很晚才到家，看到我还坐在客厅里，有些意外。
「你怎么还不睡？」
「我有事想跟你说。」我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我对面坐下，「什么事？」
「我们...提前结束合同吧。」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声音在抖。
陈祁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合同上写的是三年，现在才两年。但我觉得...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他紧紧盯着我。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江清月回来了。你们相爱，我不应该继续做这个阻碍。」
陈祁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是她让你这么说的？」
我没有回答，但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苏念，抬起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很冷。
我慢慢抬起头，看到他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愤怒？失望？还是...伤心？
「你觉得我和江清月相爱？」他问。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这两年来，你对她的在意我都看在眼里。陈祁，我不是瞎子。」
「那你觉得，我对你呢？」
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