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负责“内线”:带着技术部通宵达旦,一行行代码排查。我见过他凌晨三点的样子——领带扯开,衬衫皱得像咸菜,却把唯一一件干净外套盖在我趴着的办公桌上。
“别着凉。”他声音沙哑,把热咖啡放在我手边。
我没抬头,手指在键盘上翻飞:“陈默的访问记录,查第三次了。IP地址有猫腻。”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
突破口在第七天下午。陈默被叫进会议室,腿一软就跪下了,哭得撕心裂肺:“他们抓了我妈!说不给数据,就停她的心脏病药!”
陆时衍眼里的怒火瞬间被浇灭,只剩下不忍。他张了张嘴,想说“我帮你”。
我一脚踩在他话头上:“陆总,现在心软,项目就完了。”
他看向我,眼神挣扎。
我迎着他的目光,语速快得像子弹:“让他继续给星河发‘假数据’,我们报警,双线操作。既能救他妈,又能把张磊那王八蛋一锅端。”
他沉默三秒,然后猛地拍桌:“就按苏总监说的办!”
计划成功。警方闪电出击,救出陈母,逮捕张磊。舆论瞬间反转,“生命解码”起死回生。
庆功的香槟刚开瓶,陆时衍就把我拽进他办公室,反手锁了门。
“苏晚,”他把我抵在门板上,呼吸灼热,“这次,欠你一条命。”
我心跳如鼓,指尖发麻,却故意笑:“协议里可没这条,陆总想赖账?”
他喉结滚动,眼神暗得像深渊:“协议?那玩意儿早该烧了。”
他低头,唇离我只有一寸——
“嗡——”
我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是一封匿名邮件。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里,阳光正好。年轻的陆时衍搂着一个穿白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