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带着惋惜。
但我背脊瞬间发凉——孙丽丽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我下意识地将镜头对准那片黑暗的斜坡。
就在这时，陈先生忽然靠近我，声音压低：“霜草小姐，你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他伸出手，似乎想拍我的肩膀。
直播间惊呼一片！
【别碰他的手！有鬼！】
【啊啊啊啊，前面的别带节奏吓人！】
【他的手白得不正常啊！】
我猛地后退，厉声道：“别碰我！我知道孙丽丽死了！警方说她已经死了三天！那你上周陪的是谁？昨晚给我发短信的又是谁？！”
陈先生的手僵在半空。
他脸上的温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古怪表情。
“哦？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也更有意思。”他收回手，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但你说错了一点。”
“什么？”
“警方说的没错，孙丽丽确实早就死了。但我上周陪的，昨晚给你发短信的……就是孙丽丽。”
“不过嘛……”
他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瘆人，“我没说过，那是完整的孙丽丽啊！”
10.
话音未落，陈先生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身，继续向山顶快步走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喂！你说清楚！”我急忙追上，直播间已经彻底爆炸。
【信息量爆炸！什么叫不是完整的孙丽丽？】
【分裂人格？还是被附身了？】
【我靠，难道真被沐言说对了，快让沐言出来】
【沐言睡大觉呢！】
快到山顶时，陈先生再次停下。
前方是一小块平地，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棵歪脖子树——和孙丽丽被吊死的那棵极其相似！
我汗毛倒竖。
陈先生背对着我，望着山下城市的灯火，忽然开口：“霜草小姐，你相信置换吗？用一些东西，换另一些东西。比如，用金钱换爱情，用爱换生命，用生命换生命……”
我握紧手电：“你什么意思？”
他慢慢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需要某些东西来维系别的东西。”
我汗毛直立，预感大事不妙。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一百八十万，买你接下来四个周六的陪伴，如何？”
【艹！是是买命钱！】
【霜草别玩了！快报警！快报警！】
【沐养呢！快卜卦啊！现在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发现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风声中似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陈先生脸色微变：“霜草小姐，我们继续往前走，第一个夜晚总是最难熬的。”
他感到毛骨悚然，从包里抓出一把香灰就朝着陈先生，撒了过去。
陈先生被呛得一阵咳嗽。
“香灰……你带香灰干什么？”
“我……我喜欢这个味道，买不起香水用，就把这个放身上了。”
陈先生有些愤怒地盯着我，“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