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是去血猎理工或者血交大问个清楚,但我不敢让那群一丝不苟的教授发现我抓了猎人。
“洛文,夜深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选择放弃沟通,“你知道该做什么。我不想一直命令你。”
……
“是。”
他应声。
然后,我崩溃地看到,他眼里的月光散了,先是悲壮的权衡,后是认命的晦暗,最后垂下睫毛盖住一切。
“原来,我是这个代价。”
什么?
还没等我品出这话的含义,下一秒,天地倒悬——他竟直接俯身,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啊!”失重让我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料。
手下是坚实、滚烫的胸肌线条,属于猎人的、炽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几乎将我冰凉的皮肤灼伤。
他因我的触碰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一种强大、矛盾、充满顺从却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我牢牢包裹。
他低声开口,嗓音沙哑:
“不知主人……想在哪里?”
他在说什么啊!我头皮要炸啦!眼神慌乱间扫过二楼我的卧室门——那是我最熟悉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他捕捉到了我的视线。
“明白。”他抱着我,大步走上旋转楼梯,换成单手抱,另一只手推开卧室门。
然后,他整个人顿了一下。
我的陈列架上,摆满了各种动漫游戏手办,其中不乏半壁男性角色,肌肉线条优美,衣着清凉。
洛文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飞快地扫过那些手办,又侧头看向我,眼中写满了“果然如此”。
他混合着震惊和悲伤的妥协,几乎要淹没我的卧室。
妈妈!你女儿好像被人当成变态了!
“等、等等!”我开始剧烈挣扎,“洛文!放我下去!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非但没放,反而因为我乱动,收紧了手臂,分明是保护的姿态,却将我更牢固地禁锢在怀里。
“您方才说,夜深了。该做什么,洛文明白。”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磁性。
你明白个吸血鬼啊!
“洛文!”我沉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且不耐,“你不明白。我现在命令你,立刻放我下来。然后——”
滚出去?
不行,万一他滚远了,跑出古堡去胡说八道怎么办?
话到嘴边,只好硬生生地拐弯:“——然后,不许涩涩!”
世界安静了。
洛文动作顿住,复杂的神情彻底沉淀下来。
他依言轻轻将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中央,后退一步,单膝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仰视着我。
这似乎是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是洛文逾越,误解了您的喜好,请主人恕罪。”
他的声音平静又低沉。
然后,在我惊恐的注视下,他抬手,解开了劲装颈间的卡扣。
“咔哒。”
连续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卡扣弹开,发出小麦色的声音。
我是说,发出丰厚的声音。
……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好像误会得更深了!他把我的命令当成了什么奇怪play中主导位或者被动位的兴趣吗?!
还没等我喘口气,他的手放在了劲装的腰带上。
眼底是沉静的,近乎自暴自弃的幽深:“我期待着您的征服,占有,责罚,奖赏……您的一切,乃至您最极端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