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继续走。
"苏念，听我解释！"
程羽追上来拉住我的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松开！"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程羽，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那你跟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让我把话说完。"
程羽恳求道："求你了，就一次机会。"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犹豫了。
"好，但只有半个小时。"
我答应了："说完我就走。"
程羽带我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的包间。
我们面对面坐着，气氛很尴尬。
"说吧。"
我看着手表："还有二十八分钟。"
"苏念，我想先向你道歉。"
程羽认真地说："三年前我确实说了那些混蛋话，但是..."
"但是什么？"
我打断他："程羽，我不想听你找借口。"
"我没有找借口！"
他有些激动："苏念，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吗？"
我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车祸吗？"
"车祸是真的，但不是意外。"
程羽深吸一口气："是我故意的。"
什么？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
"三年前我们分手后，我签约了杨总的公司。"
程羽开始讲述："她确实给了我很多资源，我也很快红了。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但是我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快乐。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你，想起我们的约定，想起我亲手毁掉的爱情。"
"我开始后悔，疯狂地后悔。"
程羽的声音越来越哑："我想找你，想道歉，想挽回你。可是我没有勇气。"
"我知道我伤你太深了，我没脸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看着他，心情复杂。
原来这三年来，他也在痛苦。
"然后呢？"
我问。
"然后我开始酗酒，开始抑郁，开始自暴自弃。"
程羽苦笑："杨总很不满，说我状态不对，要换新人。"
"那天晚上，她要我去陪一个投资商。我拒绝了，她就威胁要雪藏我。"
程羽看着我："苏念，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不想要这种成功。没有你的成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开车离开了公司，想去找你。"
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是开到半路，我忽然害怕了。害怕你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害怕你不会原谅我，害怕我只会再次伤害你..."
"我越想越绝望，就把车开得很快，很快..."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程羽..."
"我想死。"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苏念，我想一死了之。那样我就不用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你也不用再被我伤害。"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
原来那场车祸，是他故意的？
"可是我命大，没死成。"
程羽继续说："醒来后，医生说我失去了部分记忆。包括我们分手的原因，包括我对你的伤害..."
"苏念，我不是故意要忘记的。失忆对我来说，也许是一种惩罚。"
我听着他的话，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