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四九城，槐花飘得满院都是。易中海背着手在四合院里踱步，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扫来扫去。自打何大清那事儿之后，他心里就结了个疙瘩。
院里的老槐树下，几个邻居正在闲聊。贾张氏一边纳鞋底一边说："要说陈哲这孩子可真出息，去同学家住了个把月，回来就考了全班第一。"
"可不是嘛！"牛春花（刘海中媳妇，顺便起个名，免得后面不好写）接话，"听说他同学家条件不错，让他住这么久。"
易中海竖起耳朵听着，心里却直嘀咕：住同学家？北京城就这么大，什么同学家能住一个月？但他不敢声张，毕竟现在军管时期，乱打听可是要惹麻烦的。
他假装随意地溜达到前院，正好看见何雨柱从大门进来。易中海眼睛一亮，赶紧迎上去："柱子，回来取东西啊？"
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说话就往里走。易中海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又开始琢磨：这孩子每次回来都直奔何家，取了东西就走，也不多停留。
"老闫啊，"易中海状似随意地问闫埠贵，"陈哲这孩子最近咋样？听说期中考试考了第一？"
闫埠贵推推眼镜，酸溜溜地说："可不是嘛！现在可是学校的红人，老师天天夸。就是忙得很，我想让解成跟他学学数学，都没空。"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忙？忙啥呢？"
"说是参加什么数学竞赛，天天放学留下培训。"闫埠贵撇撇嘴，"要我说就是推脱，哪有那么忙！"
易中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记得清清楚楚，何大清走的那天，陈哲就在现场，那眼神...总觉得像是看穿了什么。
下午，易中海特意提前下班，蹲在胡同口的槐树下乘凉，眼睛却盯着学校方向。放学铃响后，果然看见陈哲和几个同学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周老师让我们明天早点到校集训。"一个同学说。
陈哲点头："行，我七点前准到。"
易中海眯起眼睛：看来确实在培训。但他还是不放心，何大清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怎么总觉得陈哲知道些什么？
过了几天，易中海在胡同口偶遇了军管会的王干事。他壮着胆子凑上前去搭话：
"王干事，最近忙呢？"
王干事瞥了他一眼："老易啊，有事？"
易中海搓着手，小心翼翼地问："就是...前院陈哲家房子修得真不错..."
王干事脸色一沉："军管会特批的修房基金，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吓得赶紧赔笑："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修得挺快的..."
王干事冷哼一声："人家父亲是老革命，特殊照顾怎么了？"
易中海吓得不敢再问，心里却直打鼓：哪有这么巧的事？房子早不塌晚不塌，偏偏在何大清走后塌？
周末，易中海终于找到机会，假装路过堵住了刚要出门的陈哲。
"小陈啊，出去啊？"易中海热心地问，"听说你期中考试考了第一？真不错。"
陈哲笑笑："运气好而已。在同学家住的这段时间，静下心来看了不少书。"
易中海一边套话，一边仔细观察："哪个同学家啊？能住这么久？"
"就我们班学习委员家。"陈哲答得滴水不漏，"他家房子宽敞，非要留我多住些日子。"陈哲其实懒的理他，但社会风气不允许。说出去会被人说闲话。
"是啊，现在出门不方便。"易中海状似随意地说，"说起来，何大清走那天你也在场吧？当时可真让人意外。"
陈哲面不改色："确实在场。何叔平时待人和气，真没想到会不告而别。我临走前还特意帮柱子把门锁好，免得有人趁机占便宜。"
易中海心里一惊，强作镇定道："你倒是想得周到。"
陈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总不能看着柱子兄妹吃亏，您说是吧，易师傅？"
易中海被看得心里发毛，支吾了几句就溜了。
又过了几天，易中海还是不死心。他特意注意何雨柱每次回来的动静，发现这孩子确实都是从大门进出，但总是来去匆匆，从不久留。
第二天，他特意观察陈哲和何雨柱的互动。何雨柱回来时，只见陈哲时不时会塞给他一些吃的，还悄悄和他说："柱子，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
易中海越看越心惊：这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对何家兄妹这么照顾？
从此，易中海更是盯紧了陈哲。但他观察越久，就越觉得这少年深不可测。明明只是个中学生，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智慧；明明说是去同学家住，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和何家非亲非故，却对何家兄妹格外照顾...
"这小子，肯定知道什么。"易中海眯起眼睛，天天想着法子打探。而陈哲，依旧每天从大门进出，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只有偶尔看向易中海时，眼中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这天夜里，易中海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在院里踱步。忽然，他听见东厢房传来轻微响动，隐约看到陈哲的身影在窗前一闪而过。易中海心里一紧，正想凑近看个究竟，却见陈哲推开窗户，若无其事地对着外面说："易师傅，这么晚还不睡？"
易中海吓了一跳，支吾道："呃...起来方便一下。"说完赶紧溜回屋里，心里却更加确定：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陈哲被他弄的有些烦了，全院搜索白蚁，在倒座房找到一窝，把他挪到易中海家了。
又找了一堆老鼠屎，放在易中海放粮食的缸里，还抖了抖，确保均匀。
又过了几天，陈哲一个叔叔找来（父亲战友），坐车来的。听说他要中考了，特意过来，他在邮政局当一把手，让陈哲直接报电信类中专，毕业直接22级，当做定向委培了。
你们看，这社会多“公平”，但陈哲是既得利益者，就欣然接受了
现在成绩上中专很容易，即使那个赵叔叔说考不过也没事，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而且又不难，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