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四合院里的老槐树叶子已经黄了大半,风一吹就簌簌地落下一地金黄。这日傍晚,院里飘起一股诱人的香味,何雨柱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砂锅,兴冲冲地跨进院门。
“哲子!雨水!快出来,有好吃的!”他亮着嗓门喊道,声音在秋日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哲从里面走出来,把他们带进东跨院(需要穿过厨房)
“哥!”雨水从屋里蹦出来,小脸红扑扑的,“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啦?我在屋里就闻到香味了!”
“今儿个师父教了我一道硬菜——回锅肉!”何雨柱得意地揭开锅盖,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瞧瞧这成色,地道的很!”
陈哲深吸一口气,赞叹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天儿冷了,吃这个正合适。”
三人就在院里的石凳上坐下。何雨柱一边盛饭一边说:“今儿个后厨可热闹了。师父让我掌勺做员工餐,我做了这道回锅肉,结果火候没掌握好,差点炒老了。”
“那怎么办呀?”雨水着急地问。
“赶紧撒了把白糖救场!”何雨柱一拍大腿,“没想到歪打正着,师父尝了都说好,说这甜味把辣味衬得更鲜了。”
陈哲听得入神:“柱子,你这随机应变的本事见长啊。”
“那是!”何雨柱得意地说,“师父说了,好厨子不光要手艺好,还得脑子活络。”
这样的场景,最近在四合院里成了常态。何雨柱的厨艺一天比一天好,隔三差五就带着新学的菜回来分享。
又过了几天,何雨柱神神秘秘地端来个盖着布的砂锅。
“猜猜今天做什么了?”他故意吊人胃口。
雨水抽着小鼻子闻了闻:“嗯……有鱼香味!”
“小机灵鬼!”何雨柱哈哈大笑,“没错,今儿个师父正式教我做鱼香肉丝了!”
他揭开布,露出红亮油润的肉丝。陈哲尝了一口,眼睛一亮:“柱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何雨柱被夸得不好意思:“其实今天差点搞砸了。调汁的时候手一抖,醋放多了,急得我直冒汗。还好师父教我用白糖中和酸味,这才救回来。”
他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们个秘密,师父说等我再练半年,就让我出师,就是正经厨子了!”
陈哲由衷地为他高兴:“太好了柱子!以你的手艺,肯定没问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何雨柱的菜越做越精。有时是麻婆豆腐,红油鲜亮;有时是宫保鸡丁,鸡丁嫩滑;还有时是水煮肉片,麻辣过瘾。
每道菜背后,都有一个学艺的小故事。
“你们不知道,今天可把我吓坏了。”有一回,何雨柱一边分着刚做的夫妻肺片,一边心有余悸地说,“师父让我片牛肉,我一走神,刀一滑,差点削到手!”
雨水吓得捂住眼睛,又从指缝里偷看。
“幸亏我反应快,只是划了道小口子。”何雨柱伸出贴着膏药的手指,“师父说,这算交学费了。做厨子的,哪个手上没几道疤?”
陈哲关切地问:“没事吧?天冷了,伤口好得慢,要不要再上点药?”
“没事没事!”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师父给了上好的金疮药。来来来,快尝尝这肺片,我特意多放了花椒,保准够味!”
还有一回,他端来一锅酸菜鱼,汤色奶白,酸香扑鼻。
“今天可长见识了。”何雨柱一边盛汤一边说,“师父教我怎么片鱼片,要薄如蝉翼,透光不见影。我练了一上午,总算有点样子了。”
他夹起一片鱼片,果然薄得透明:“师父说了,鱼片要这个厚度,才能在热汤里瞬间烫熟,保持鲜嫩。”
雨水好奇地问:“哥,酸菜鱼为什么是白的呀?”
“问得好!”何雨柱来了精神,“这可是诀窍!要先煎鱼骨,熬出白汤,再加酸菜。师父说,好汤是菜的灵魂,马虎不得。”
渐渐地,何雨柱带来的不只是美食,还有自信和希望。他的性格越发开朗,没人家说的那么混不吝,说话做事都透着股厨子特有的爽利劲儿。其实人都会成长,剧里的傻柱混不吝,如何不是一种保护色?在那两年捡垃圾过活的日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即使是这样,后来的傻柱也保持了他的善心,在这个到处充满算计的四合院,不容易。你可以说他蠢,但你见过他伤害别人了吗?许大茂除外,那都是许大茂先开的头。
最让陈哲感动的是,何雨柱始终记着他们的情分。不管学了多少新菜,得了什么好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陈哲、雨水分享。
“哲子,雨水,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有一晚,三人围着石桌吃着何雨柱新学的担担面,他动情地说,“没有你们,我何雨柱走不到今天。这天儿冷了,咱们更得抱团取暖。”
陈哲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之间,不说这些。”
雨水也学着大人的样子,拍拍何雨柱的另一边肩膀:“哥最好了!”
何雨柱眼眶有点发热,连忙低头扒拉面条:“快吃快吃,面要坨了。这天儿,凉得快。”
陈哲不是那种搞煽情的人,也不多说,西里呼噜的吃起来。
关于每次何雨柱分享美食,对门的闫埠贵都想上来占便宜,但陈哲都会在两兄妹进门后直接关门,他换的隐形的门锁,这点功力还是有的。同学们,你们要记住,土木狗无所不能!
那个锁大家都没见过,但陈哲关系网大,也没人说什么。只以为是军工品。刺探这些,估计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