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输在，他连站在同一个擂台上的资格都没有。
7.
第二天，陈序还是去了。
他想，总得有个了断。
他买了一束康乃馨，走进了第一人民医院。
VIP病房在顶楼。
走廊很安静，铺着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找到那间病房，门是虚掩着的。
他能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是顾城。
“……你看你，怎么又哭了？别担心，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手术安排在下周，请了最好的专家。”
“嗯，我知道。我答应过会照顾你和孩子。”
“他？他要是敢来，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陈序的手停在门把手上。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里的人都朝他看来。
顾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
苏瑶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襁褓。
岳母赵兰坐在另一边，正在给孩子喂奶。
看到陈序，赵兰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顾城却笑了。
“别这么紧张，妈。”他站起来，把苹果递给赵兰，“我让他来的。”
他走到陈序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的手指向襁褓。
“你儿子。”
然后，他的手又指向苏瑶。
“的前夫。”
最后，他指了指自己。
“以及，现任。”
病房里很安静。
陈序的目光越过顾城，落在苏瑶脸上。
她瘦了很多，脸色苍白。
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指节发白。
“苏瑶。”陈序开口，声音沙哑，“看着我。”
苏瑶的身体抖了一下，还是没抬头。
“你有什么脸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