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得要命!
我深知男人断然拒绝不了我这无双美貌,哪怕他是端正自持的太子爷萧景珩。
我穿上亵裤,只披了件僧袍就出了门。
这件僧袍是我故意穿回来的,世家女子尤爱锦衣华服,她们还停留在浅层的美貌直给,不懂冲破禁欲的快感对男子而言是何等的精神满足。
从前谢良辰就说过,装扮于我是负累。
他爱惨了我原本的模样,不加掩饰的素净和只对他显露的毒蝎心。
谢良辰第一次见我,我在杀人。
那年我才十三,赵柔宜要我陪她去渡舟,故意将我扔在了空无一人的岸上。
一只手捂上我的嘴,扛着我就往山上走。
我不哭不闹,扯着男人的衣服示意我要尿尿。
男人将我放下,咧开满口黄牙笑得淫荡:「大爷我还没见过女娃儿尿尿是什么样呢,来,你尿一个给爷看看。」
我脱裤子蹲下,男人也蹲下,对着我腿间流出的黄汤啧啧称奇。
他埋头看得仔细,伸手欲摸时,我两指沾灰猛抠他眼睛,快速起身一脚踢向他腿间。
趁他捂挡目不能视,捡起尖锐石头狠砸他太阳穴。
等男人没了气息,我才发现对面树上站着一人,还保持着拉弓射箭的姿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抿了抿唇,问他:「你要救我?」
少年点了点头,倏地红了耳尖背过身去:「你先把衣服穿好。」
方才太急,裤头堪堪提到大腿。
我与谢良辰第一次见面就已赤裸裸,他深知我本性,第二次见我时我柔弱可欺,谢良辰低声促狭地笑我装得挺像。
再后来有人欺负我时,他便站在了我身前。
我怒斥他多事。
谢良辰混不吝的眸色里,徒然升起几分认真:「我知道你能解决,但你遮掩本性总有你的道理,少一分暴露的可能你便多一分安心。」
可是现在没人能帮我了……
身体燥热难耐,我紧咬下唇,跌跌撞撞往前院走去。
转过廊角,撞进萧景珩怀里。
我抬头看他,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我松开被咬沁血的下唇,惶然开口:
「救我……」
第三章
萧景珩生得极好,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冷静谦和待人疏离。
可他看清怀里的人是我,欲推开的手反搂紧在腰间。
看着我脸上斑驳血迹,他眉头紧锁:「赵满月,你……」
我一拉他衣襟,靠得更近。
旁人不知,可他与我紧密相贴,胸前的柔软分明在告诉他,怀里的女子没穿里衣。
我双眼迷离,微微喘息:「救我,我被人下了药……」
萧景珩惊诧的神色陡然冰冷。
他打横将我抱起,走了最近的路去我闺房,竟像是对府里路线烂熟于心。
他弯腰放我在榻上,扯过被子将我仔细盖好。
萧景珩手心冰凉,我把脸贴上去。
他身体一僵,语气微快:「我让人去叫太医。」
我紧握他想抽出的手,委屈巴巴开口:「不要!我只要你!」
萧景珩眼底翻涌着情绪,他声音紧了紧:「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抬头愣愣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句话。
萧景珩轻轻晃动紧握的手,催我回答:「我是谁?!」
落红药效烧得我神志不清,我已经压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