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了眼求他:「萧景珩,帮帮我!」
他紧绷的身体陡然一松,一向清冷的眉眼染上了笑意。
他回头示意,门悄然紧闭。
我跪起身子勾住他脖颈,杂乱无章地吻在他唇上,惹得他低笑出声。
如谢良辰所说,我很会装。
明明与他唇舌纠缠过无数次,此刻却装作懵懂无知的模样,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谢良辰会恨死我的吧,我想。
眼角倏然落下一滴泪,萧景珩手指轻轻拭去,他神色隐忍,声音沙哑地嘱咐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抬起我下巴,猛地吻了下来。
交缠的唇间溢出靡音,我脸色潮红,迫不及待伸手去解他腰带。
萧景珩含笑看我着急,在我笨拙无奈时,牵引我的手脱下了紫金蟒袍。
我手指滑过凝白的胸膛,紧实的小腹,顺着人鱼线往下,顿住,馋猫似地咽了咽唾沫。
萧景珩轻笑一声,将我拥在怀里,压在身下。
他吻过我眼角眉梢,唇齿撕咬我颈侧肩头,落在锁骨处慢慢厮磨。
不经意问我:「你身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我哑声回他:「我杀了茯苓。」
他略一停顿,刚要往下,门外突然传来赵柔宜惊恐的喊叫:
「太子殿下!求你放过我姐姐!」
萧景珩眉间闪过不快,我身子一抖,松散的僧袍滑落肩头,露出手臂上的守宫砂。
他一怔,抬手抚上。
良家女是不用点守宫砂的。
我脸红红地小声解释:「尼姑庵有规定,入庵女子需要验明己身,不可在清修期间乱来。」
赵柔宜被拦在门外,她疯了般胡乱攀扯。
「太子殿下,我姐姐已定下婚约马上就要出嫁,求求你放过她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萧景珩猛地抬头,直视我眼眸:「谁?!」
我长睫轻颤,反应过来后眼神慌张:「我不知道,我今日刚回府,根本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他眼里掠过几何,忽然就笑了,彻底抛下隐忍克制,话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赵满月,孤收回刚才那句话,就算是你叫停,孤也不会再停下!」
「无论你心悦谁,孤都不会再放手!」
他与我目光对视,被子底下的手一扯,与我肌肤相贴。
他沉下身子,我疼得小脸泛白。
丞相府的人都聚在门外,可无论他们如何劝阻,萧景珩都不曾停下。
浮浮沉沉一整晚,他一刻不停叫我的名字:
「满月,满月……」
好似在梦里叫过无数次,终于得偿所愿所以要叫我听个清楚。
那枚守宫砂悄然消失,萧景珩笑得餍足。
天光明亮时,他终于肯放过我,吩咐下人取水为我净身。
门开后,赵柔宜闯了进来。
萧景珩已穿戴整齐,把我死死藏在被子里,只露出红彤彤的小脸喘气。
众人皆知发生了什么,一道门拦不住外泄的声音。
赵柔宜双眼通红,脸色惨白。
她往地上一跪,愤怒地揭穿我:「太子殿下,赵满月杀了茯苓,她是故意勾引你的!」
「她对酒水过敏,我只是想让她出丑,并未给她下药啊!」
萧景珩猛地回头看向我。
离府两年,我身边只有丫鬟竹青。
我当然知道昨晚的蓄意勾引瞒不了丞相府的人,毕竟,赵柔宜确实没有给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