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点在西装白领额头的手指，若有所思。
看来简单的“反转”制造混乱，已经不够了。它们正在适应，或者说，这个空间的规则正在试图修复我带来的扰动。
需要更……精准的操作。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眼前这具沉默的“雕像”上。
或许，答案的一部分，在它们“体内”？
念头升起的瞬间，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整个手掌缓缓按在了西装白领的胸口。
手感冰冷而坚实，没有任何心跳的震动。
意识沉入那片冰冷的“规则”之海，捕捉着作用于这个个体之上的、已经被我篡改过的两条规则丝线——【必须直视】与【必须沉默】。
然后，注入新的指令。
【规则局部叠加反转：针对个体‘西装怪谈’，在‘必须沉默’规则下，叠加‘必须回答宿主提问’优先规则。提问规则：宿主问，必答；答必真实；无需宿主开口，意念问答即可。】
就像是在一段死循环的代码里，强行插入了一个拥有最高权限的后门指令。
“雕像”剧烈地一震！
不是物理上的震动，而是某种存在于概念层面的剧烈颤抖。它那双空洞的眼眶里，那片惨白的颜色疯狂涌动，像是沸腾的牛奶。
一股冰冷、杂乱、充满恶意的意念流，强行被规则撬开，通过我按在它胸口的手掌，涌入我的脑海。
【……异常……错误……规则冲突……清除……】
意念断断续续，充斥着噪音，但确实是在“回答”我未出口的“提问”。
成功了。
我集中精神，将问题用意念传递过去：“这是什么地方？”
那股冰冷的意念流挣扎着，抗拒着，但又被更高优先级的“必须回答”规则强行扭曲，挤出断断续续的信息：
【……域……‘永夜轨道’……蔓延中……现实碎片……】
“你们是什么？”
【……守则……一部分……规则显化……‘乘客’……】
“目的是什么？”
【……运行……扩散……同化……收集‘恐惧’……填充‘永夜’……】
“如何离开？”
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更深层的禁忌。
西装“雕像”颤抖得更加剧烈，体表甚至浮现出细密的、如同电路烧毁般的焦黑裂纹。那股涌入我脑海的意念流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