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内部并非铁板一块。
她年纪轻轻就执掌大权,引来了不少元老和旁系亲属的不满。
其中,对她敌意最大的,就是她的表哥,集团的副总裁,赵天宇。
“赵天宇最近在董事会上屡次发难,联合了好几个股东,想架空我。”一次治疗后,她披着浴巾,坐在椅子上,语气有些疲惫。
“商业上的事,我不懂。”
我一边收拾银针,一边随口说道。
“不过,兵法上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有些人,你越是退让,他越是得寸进尺。”
她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
就在我们这种奇特的同居生活进行到第二十天的时候,麻烦找上门了。
那天下午,一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冲进了清风堂,带头的是个黄毛,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一脸嚣张。
“谁是这里管事的?给老子滚出来!”黄毛用棒球棍敲着我的红木柜台,发出“砰砰”的响声。
当时秦冰月正在后院晒草药,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这阵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我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弄坏了东西,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黄毛看到秦冰月,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哟,这小妞长得不错啊!美女,跟哥混吧,比守着这个破药铺子强多了!”
说着,他就伸出脏手想去摸秦冰月的脸。
秦冰月眼中寒光一闪。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但有人比她更快。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
像一道鬼魅般出现在黄毛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黄毛整个人原地转了三百六十度。
脸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
两颗后槽牙混着血沫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你特么敢打我?”
黄毛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打你?我还要废了你。”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那股慵懒的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杀气,“我最讨厌别人用脏手碰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四个字,我说得理所当然。
秦冰月在听到这四个字时,娇躯微微一颤,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兄弟们,给我上!废了他!”黄毛恼羞成怒,嘶吼着下令。
一群小混混嗷嗷叫着朝我冲了过来。
秦冰月紧张地喊道:“叶凡,小心!”
我回头冲她安抚地一笑,然后转身,迎向了那群乌合之众。
接下来的场面。
对那群混混来说,是一场噩梦。
我的动作并不快,甚至看起来有些惬意,就像是在庭院里散步。
但每一步踏出,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到了极致。
一记手刀,劈在当先一人持刀的手腕上。
只听咔嚓一声,手腕应声而断,杀猪般的惨叫响起。
一个侧身,躲过挥来的钢管,顺势一肘,狠狠地撞在对方的肋下,那人立刻口吐白沫。
我穿梭在人群中,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和凄厉的惨嚎。
我没有用任何杀招,但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废掉了他们的行动能力。
这是对人体结构最深刻的理解。
也是最残忍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