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林娜，你们公司的前台。"她眯起眼睛，"上周五她给你带了早餐，还摸了你手臂。"
我后背一凉："你连这都知道？"
"我有我的渠道。"她神秘地笑笑，"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什么叫处理？"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是让她调了个部门而已。"秋荷轻描淡写，"我舅舅是你们公司大客户。"
我张大嘴："等等，所以林娜突然被调到广州分公司是因为——"
"因为她碰了我的男人。"秋荷说完，扑过来抱住我，"李浩，你是我的，对吧？"
我应该感到恐惧的。但酒劲上头，怀里又抱着个温香软玉的美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对，我是你的。"
那天晚上，秋荷没有走。我们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不是我不想，而是她红着脸说"想慢慢来"。但她睡在了我的床上，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
半夜我醒来，发现她正睁大眼睛盯着我看。
"不睡觉干嘛呢？"我迷迷糊糊地问。
"看你睡觉的样子。"她声音轻柔，"比照片上好看一千倍。"
我无奈，拉过她亲了一口："睡吧，变态小姐。"
她咯咯笑起来，把头埋在我胸口："晚安，我的男朋友。"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香味唤醒的。秋荷穿着我的T恤在厨房做早餐，那双长腿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醒了？"她回头冲我笑，"我煎了鸡蛋和培根，还有你最爱吃的豆沙包。"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秋荷，你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
"都是。"她转身亲了亲我的下巴，"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永远是你的天使。"
这句话本该很甜蜜，但我莫名打了个寒颤。不过当她把早餐端到我面前，温柔地问我今天要不要陪她去逛街时，那点不安又烟消云散了。
"好啊，"我咬了口豆沙包，"不过我得先警告你，我逛街耐力值不超过两小时。"
"我知道，"她笑眯眯地说，"2018年你发过一条朋友圈说'陪女人逛街是当代十大酷刑之一'。"
我差点被豆浆呛到："秋荷，答应我，以后别总提你stalk我的事，怪瘆人的。"
"好的。"她乖巧点头，"那我说点你不知道的——你妈妈其实是我介绍给你的。"
"什么？！"
"去年我在医院遇到你妈妈，故意和她搭讪，慢慢成了忘年交。"秋荷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我暗示她该给你找个好姑娘了。"
我放下筷子，彻底服了："秋荷，你赢了。你是我见过最可怕也最迷人的姑娘。"
她开心地笑了，那笑容纯净得像个孩子。
2
秋荷在我家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见识到了一个名牌大学高材生如何将病娇属性与家政技能完美结合。
"浩，起床了。"周一早晨，秋荷掀开我的被子，手里端着煎蛋和吐司，"我查了你今天的日程，上午十点有个客户会议，所以给你做了提神的咖啡。"
我眯着眼看向床头柜——咖啡杯旁边摆着我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已经整理好的会议资料。
"你又解锁我手机了？"我抓了抓头发。
"用你的指纹。"她晃了晃我的右手，食指上还有她刚才趁我睡着时按上去的油墨痕迹，"顺便帮你清理了相册里那些不雅图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