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岑月抢走我唯一的保送名额后,却发现要参加一个“会死人”的秘密实验。
全家人逼我替她去死,连我守护了十年的男友厉燃也说:“你比她坚强。”
我冷笑着答应,前提是给我五百万补偿金。
他们不知道,这场所谓的牺牲,正是我为他们这群背叛者,精心准备的地狱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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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爸岑江从孤儿院带回岑月时,说她是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
今天,他要把这份“礼物”连同腐烂发臭的内芯,一并塞回我手里。
「岑星,京州大学那个保送名额,还是你去吧。」
岑江坐在沙发上,不敢看我,视线虚浮地盯着电视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广告。
我刚结束一整天的模拟考,脑子里还塞满了函数和公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个被岑月用尽手段从我手里抢走的,号称能一步登天的保送名额,怎么又轮到我了?
沙发另一头,被誉为我们三中“纯欲校花”的岑月,正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两个烂桃。
她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爸,都怪我……我不该跟姐姐抢的……我不知道那个名额……那个名额要签一份协议……」
协议。
我心里咯噔一下。
京州大学的“国家重点人才储备计划”,每年在我们省只有一个名额,被誉为通往金字塔尖的门票。
岑月凭着一段精心剪辑过的、展示她弹琴跳舞的“才艺”视频,和在校长办公室哭诉自己“身世可怜,渴望知识改变命运”的表演,硬生生挤掉了综合成绩全校第一的我。
当时,岑江拍着我的肩膀说:「星星,你是姐姐,让着妹妹。高考你自己也能考上,但月月需要这个机会。」
我认了。
可现在,这“机会”怎么看都像个烫手山芋。
「什么协议?」我放下书包,声音冷得像冰。
岑江终于把头转向我,脸上堆着讨好的、令我作呕的笑。「就是一个附加的科研项目,签了保送协议就必须参加。为期三年,研究……研究高压环境下的心理应激反应。」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听说……上一届参加的那个学生,后来精神状况不太好,退学了。」
退学了。
多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我听说的是,那个天之骄子,在全封闭的实验室里待了两年后,疯了。出来时见人就咬,像条野狗。
岑月哭得更凶了,她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姐姐,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那种地方会死人的!这本来就该是你的机会,你成绩那么好,心理素质也比我强,你肯定没问题的……」
我笑了。
她害怕,我就不害怕?
她会死,我就金刚不坏?
这就是我的家人。好事,他们抢着上;祸事,他们把我推出去挡。
我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看着这个演了五年姐妹情深的戏子,一字一句地问:「所以,现在是想让我去替她当那个小白鼠?」
岑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拍着桌子站起来。「什么叫小白鼠!岑星,你怎么说话的!月月是你妹妹!你就忍心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我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走。
刚走到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