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的身体也开始融化，和周婷的液体混在一起，流进了地板缝里。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手里攥着离职申请，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口袋里的黑卡片亮了一下，背面多了一行字：“规则有时会撒谎，别相信表面的答案。”
我走出恒通大厦，外面是凌晨三点的街道。
风很冷，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我想起周婷，想起她妹妹的照片，想起电梯里的红领带男人。
规则世界里，没有真正的朋友。
每个人都在为了活下去而挣扎。
而我，不知道还能挣扎多久。
4 课堂诡事：瞳孔里的怪物
48小时后，我收到了第三张黑卡片。
正面写着：“第三副本【课堂诡事】开启，入口在‘育英中学’初三（2）班
规则：1. 必须背诵老师布置的课文
2. 不可质疑老师的答案
3. 上课期间不可上厕所
4. 找到‘真实的课本’，即可通关。”
背面是一个小小的课本图案，旁边有一行小字：“注意学生的眼睛。”
育英中学，是我和我妹妹陈曦以前的学校。
陈曦比我小五岁，十年前，她在这所学校自杀了。
原因是考试没考好，被老师批评了一顿，还被同学嘲笑。
我攥着卡片，手指有点抖。
去育英中学，就像回到十年前的噩梦。
我打车到育英中学。
学校的大门是关着的，但侧门虚掩着。
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
教学楼的灯亮着，只有初三（2）班的灯是亮的，其他教室都是黑的。
我走上楼梯，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很响。
初三（2）班的门没关，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桃花源记》，大家先背诵第一段。”
声音很熟悉，像我和陈曦以前的班主任，李老师。
我推开门，走进教室。
里面坐着二十几个学生，都穿着校服，低着头，手里拿着课本。
李老师站在讲台上，背对着我，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