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进入四合院世界，请遵守以下规则。】
【1. 不要借秦淮茹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根火柴、半瓢水。】
【2. 傻柱递来的饭盒必须接，但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吃，更不能倒进泔水桶。】
【3. 若许大茂说 “轧钢厂要黄了”，立刻去中院石桌挂红灯笼，挂完别回头。】
【4. 绝对不要进易中海的屋，哪怕他说 “屋里有你要的出路”。】
【5. 晚上十点后，无论听到谁喊你名字，都别开后门窗 —— 尤其是秦淮茹的声音。】
【6. 后院老槐树的树皮别碰，上面的 “墨渍” 其实是血，碰了会被 “树” 记住。】
【7. 隐藏你的真实身份，你不是 “刚搬来的租客”。】
01
头痛得像被门夹过，我睁开眼时，鼻尖先钻进一股混合着煤烟、菜油和霉味的气息。
土坯墙，掉皮的糊墙纸，窗台上摆着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
正发愣时，敲门声 “笃笃” 响了，轻得像羽毛扫门。
“新来的小伙子，在家不？”
门外是女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刻意的亲近。
我刚要起身，脑海里突然蹦出第一条规则：
【不要借秦淮茹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根火柴、半瓢水。】
秦淮茹？
四合院那个总爱跟人借东西的寡妇？
我捏着门把手顿住，隔着门缝看出去 —— 果然是她。
蓝布褂子，黑布鞋，围裙上沾着块 “油斑”，可那颜色深得发暗，不像菜油。
“大姐有事？” 我没开门。
她脸上堆着笑，眼角却有点僵：“家里灶火灭了，借根火柴呗？就一根，用完就还。”
说着就往门缝里递手，指甲缝里藏着点暗红的渣子。
我想起规则里的 “哪怕一根火柴”，硬着头皮摇头：“抱歉，我也没火柴，刚搬来还没买。”
她的笑瞬间淡了，嘴角往下撇时，我好像看见她牙床里渗出血丝。
“哦？是吗？” 她盯着门缝看了会儿，转身走了。
围裙扫过门槛时，那 “油斑” 蹭在地上，留下道暗红的印子。
我松了口气，刚转身，就见窗户外贴着脸 —— 是许大茂。
他眯着眼笑，手里攥着个收音机，声音压得极低：“小伙子，秦淮茹的东西可不能借，借了就没回头路咯。”
02
中午时分，中院传来脚步声，是傻柱。
他扛着个铝制饭盒，老远就喊：“新来的！过来！”
我想起第二条规则：
【傻柱递来的饭盒必须接，但里面的东西绝对不能吃，更不能倒进泔水桶。】
他走到我门口，把饭盒塞过来，饭盒冰凉，不像装过热饭。
“轧钢厂食堂的肉包子，给你垫垫肚子。”
傻柱的脸有点木，眼睛没焦点，像是在念台词。
我接过饭盒，指尖碰到盒盖时，感觉里面有东西在动。
“谢…… 谢谢柱哥。”
他没多话，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突然咧嘴笑：“记住啊，别吃，也别倒。”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屋，门 “哐当” 一声关上，震得窗棂都颤。
我把饭盒放在桌上，不敢打开。
直到下午，后院传来吵嚷声 —— 是许大茂在跟人吵架，声音尖得像被踩了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