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别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瞥我一眼，转身去拿外套，“给你一个机会，适应我。”
我呆站在原地，看着那片灰烬里自己当年的签名彻底化成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完了。
真的，完了。
5 贴身秘书
早会八点半，我八点二十八冲进办公室，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
隔壁工位是新搬过来的，干净得像展示柜。我把电脑一拍上线，正准备喘口气，手机屏幕弹出一条冷冰冰的日程提醒——
【陆景澄：8:30 例会，带资料，准点。】
我猛地抓起资料，连耳机都没来得及拔，线还挂在椅脚。
推门那一刻，会议室里正安静得能听到翻页声。
所有人侧头看我，像看一个不速之客。
我深吸一口气，想优雅落座，结果——
“咔”地一声，耳机线一扯，我整个人前倾，脚下一滑，差点当众亲吻地板。
一只手臂稳稳托住我腰侧，力道干脆。
我抬头，撞进陆景澄冷白的下颌线。
他淡声：“小心点。”
空气一滞，几十双眼睛刷地收回视线，假装没看见，却像一池鸦雀无声的水面炸开暗涌。
我耳根烧得快冒烟，僵硬地坐到他右手侧，耳机线还半挂在膝上。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低头翻资料，嗓音平稳：“预算稿发给我。”
“哦……好。”我声音轻得像蚊子。
一整个会，我都在努力让自己变成背景板。
——
午休十二点一到，我正要去食堂排队，手机“叮”地一响。
【秦墨行：楼下。陆总车。】
我盯着那条消息三秒，觉得手指都在出汗。
下楼时，玻璃大门外那辆黑色轿车像一头潜伏的猎豹，车身干净得反光。
秦墨行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像在处理一件精密仪器。
“上车。”他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从车里伸出，直接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拽了进去。
门“砰”地关上，世界一片安静。
我整个人摔进真皮座椅，险些撞到他肩膀。
“陆总！”我吓得坐直，“我自己去食堂就——”
“我不吃食堂。”他淡声，低头处理文件，“你也不许。”
“我不许？”我瞪大眼，“我只是个秘书！”
“贴身秘书。”他语气平静，“不能吃剩饭剩菜。”
“……”我一口饭气卡在喉咙，差点噎死自己。
车子平稳驶出地库，他看都不看我，淡淡补了一句：“还有，不许迟到。”
“今天是意外！”我小声抗议，“我耳机线……”
“理由。”他截断我，“不听。”
我咬了咬唇，偏头看窗外，秋阳太亮，把我在车窗上的倒影晒得通红。
胃里咕噜噜抗议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