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第一次，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畏惧。
她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闹脾气。
我是在要他们的命。
5、
顾家倒了，赵灵犀的势力大损，顾玄清也从云端跌落。
她终于怕了。
她改变了策略，不再与我硬碰硬，而是开始打感情牌。
那天深夜，将军府的门被敲响。
下人来报，长公主殿下求见。
我坐在书房，擦拭着我的佩剑“破阵”。
“让她进来。”
她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走进我的书房。
她换下了一身华贵的宫装，穿了一件素白色的长裙。
那是我曾经最喜欢她穿的颜色。
她脸上未施粉黛，眼眶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卫昭。”
她一开口，眼泪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哭着向我道歉，说都是顾玄清的错，是顾玄清蛊惑了她，她只是一时糊涂。
她开始回忆我们的过去。
从我第一次在围场，将她从惊马下救起。
到我为她征战四方，九死一生。
“阿昭，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她卑微地乞求。
“只要你回来，我马上就赶走顾玄清，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甚至说，她愿意去求父皇，让我们成婚。
我静静地听着，像在看一场拙劣又可笑的独角戏。
剑锋冰冷，映出我毫无波澜的脸。
等她哭够了，说完了，我才放下手中的剑。
我只问了她一句。
“上一世，我被五马分尸时，你在哪？”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
“你……你说什么？什么上一世？”
她愣在当场，身体微微发抖。
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
“你在城楼上。”
“挽着他的手，笑着说，这烟花，真美。”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不……不是的……我没有……”
她想否认，可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