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还不是动王小聪的时候。饭要一口一口吃，仇要一个一个报。先彻底踩死眼前这两只蝼蚁，收点利息。
“很好。”林凡保存好文件，备份到云端，然后将手机收回口袋，目光转向下一个目标，“现在，谈谈我的精神损失费，以及这房子的费用。”
他环视着这间承载了他前世无数心酸和今生巨大耻辱的出租屋，眼神冷漠：“这里，让我感到恶心。押金五千，这个季度租金还剩两个月六千，一共一万一千块。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林凡顿了顿，看着面前两个面如死灰的女人，缓缓报出一个数字：“就算你们九万九千块好了，凑个整，一共十一万。现金、转账，都可以。”
十一万！
这个数字让小雅和张丽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几乎是她们两人所有的积蓄加起来的大半了！尤其是小雅，她父亲还等着钱做手术！
“十一万？！林凡！你抢钱啊！”张丽忍不住尖叫道，“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没有？”林凡笑了，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暖意，“王小聪不是刚给了你们三十万‘活动经费’吗？那个信封里，我看起码有五万吧？剩下的，你们自己凑。或者，你们觉得你们的自由，不值这个价？”
他晃了晃手机：“选择权在你们。给钱，删除本地录音（当然云端备份不会告诉她们），你们滚蛋。不给，我现在就报警，然后把录音发给王小聪和各大论坛。你们自己选。”
又是选择题！和前世一样的选择题！只不过，这次做选择的人，换成了她们！而选项，一个是用钱买暂时的平安，另一个则是身败名裂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万丈深渊！
这种命运被人掌控的滋味，让她们痛苦得几乎窒息。
小雅哭得几乎晕厥，但她知道，她们没有选择。她颤抖着拿起那个黄色的信封，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和张丽两人凑了半天，终于通过转账和现金，凑足了十一万，转到了林凡的账户上。
【叮！消费-110，000元（支付租金及精神损失费？系统判定为自愿消费用于打脸报复），双倍返还计算中……】 【叮！返还金额 220，000 元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听到提示音，林凡脸上的笑容更盛。好，很好。不仅收回了成本，还净赚十万九千，并且系统返还了二十二万！这买卖，太值了！
收到钱，林凡履行“承诺”，当着小雅和张丽的面，删除了手机本地的录音文件。
两人见状，仿佛劫后余生般，长长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离开这个让她们恐惧的地方。
“等等。”林凡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两人身体一僵，惊恐地回头看他，生怕他反悔。
林凡却没看她们，而是走到沙发边，从角落捡起张丽之前藏匿的那条廉价丝巾，又拿起茶几上那个白色小纸包（迷药），最后目光落在摔碎的那个玻璃杯上。
“这些东西，还有你们……”他的目光冰冷地扫过小雅和张丽，“留在这里，太脏了我的地方。”
他拿出手机，不是报警，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并且按下了免提键。
“喂？是物业吗？我是XX栋XXX号的租客林凡。”他的声音变得平静而礼貌，与刚才的冷酷判若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