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出戏，太老套了。从你们收了王小聪的钱，打算栽赃陷害我，把我送进监狱那一刻起，你们所有的计划，我一清二楚。”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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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窗外城市的喧嚣被无限拉远，只剩下屋内三人粗重或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小雅伸向水杯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恐慌，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林凡。
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林凡为什么会知道得如此详细！连丝巾藏在哪里，信封在鞋柜哪个格子，甚至幕后主使是王小聪都一清二楚！
这怎么可能？！这个计划只有她、张丽和王小聪知道！林凡他……他难道有顺风耳？还是能未卜先知？
比起小雅的惊慌失措，张丽在最初的震惊之后，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和一种被戳穿后的狠厉。
猛地从沙发垫子下抽出那条皱巴巴的丝巾，像是抓住了什么证据，尖声叫道：“林凡！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陷害？什么王小聪！你疯了吗？明明是你自己心思龌龊，想对我图谋不轨！”
她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同时给林凡定性：“小雅！你看他！他肯定是自己心里有鬼，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风言风语，就在这里血口喷人！说不定他早就跟踪我们了！”
小雅被张丽这一嗓子喊回了一点神智，对啊，林凡怎么可能知道？一定是巧合，或者他猜的？她强装镇定，但声音依旧发颤：“凡，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陷害？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产生幻觉了？”她试图去拉林凡的手臂，想像以前一样用温柔攻势让他妥协。
若是前世的林凡，或许会被她们这颠倒黑白的演技再次骗过，或者因为深爱小雅而选择相信她的“解释”。
但现在……
林凡轻轻一甩，避开了小雅的手，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幻觉？”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的寒意让两个女人同时打了个冷颤。
他不再看小雅那故作可怜的脸，而是将目光锁定在色厉内荏的张丽身上：“图谋不轨？证据呢？就凭你手里那条地摊上十块钱买来的破丝巾？”
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张丽下意识地后退，跌坐在沙发上。
“你不是要证据吗？好啊。”
林凡如同闲庭信步般走到鞋柜旁，精准地打开第二个格子——那里果然躺着一个厚厚的黄色信封。
他拿出信封，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全是百元大钞。
“这就是证据之一。王小聪给你们的‘活动经费’，对吧？”林凡撕开信封封口，露出里面一沓崭新的钞票。
小雅和张丽的瞳孔同时收缩，呼吸都停止了。他连这个都知道？！
“至于第二个证据……”林凡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解锁，点开录音软件，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清晰无比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正是刚才张丽和小雅在屋内的对话！
“……等他回来，我就尖叫，你按住他，把药给他灌下去，到时候证据确凿……”
“怕什么？王少都安排好了！只要把他送进去……到时候王少给你买的包，带你进的圈子，才是实实在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