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秘书？"
"我有助理了。"
"那就助理的助理。"她凑过来，呼吸喷在我耳畔，"我想每天看着你。"
我握方向盘的手出了汗。洋皙的靠近总是让我心跳加速，大学时如此，现在依然。
"皙皙，别这样..."
"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她坐回去，语气愉悦，"真好，一点没变。"
到家后，她像个女主人一样巡视我的两居室。
"卧室在哪？"她问。
"那边，但..."
没等我说完，她已经推门进去了。我追进去时，她正坐在我的床上，手抚过我的枕头。
"我睡这间。"她宣布。
"那我睡哪？"
"一起啊。"她眨眨眼，"又不是没睡过。"
"皙皙！"我涨红了脸，"那是大学时喝醉了..."
"你抱着我不放，说最喜欢我了。"她回忆道，眼神迷离，"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那天社团聚会，我们都喝多了。醒来时她躺在我怀里，而我的一只手还放在她胸上。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却只是笑着说"早上好"。
"那是意外。"我无力地辩解。
"那今晚再来个意外？"她踢掉高跟鞋，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我穿这双袜子好看吗？"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着黑色丝袜，腿型完美。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去做饭。"我逃也似地冲出房间。
厨房里，我深呼吸平复心跳。洋皙的出现像一颗炸弹，把我的平静生活炸得粉碎。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晚餐是简单的番茄炒蛋和红烧排骨。洋皙吃得津津有味。
"你厨艺进步了。"她评价，"大学时你只会煮泡面。"
"生活所迫。"我给她夹了块排骨，"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来武汉？"
她放下筷子，直视我的眼睛："我说了，想你了。"
"三年不联系，突然想我？"
"我一直在关注你。"她轻描淡写地说，"你的微博、朋友圈，甚至你公司的官网。"
我背后一凉："你...监视我？"
"关心。"她纠正，"知道你单身，我才来的。"
"如果我有了呢？"
她眼神瞬间变冷："那就让她消失。"
我筷子掉在了地上。洋皙弯腰去捡，领口大开。我慌忙移开视线。
"你还是这么可爱。"她笑着把筷子还给我，"放心，我不会真的伤害人...大概。"
晚饭后，她主动洗碗。我坐在沙发上，脑子乱成一团。洋皙的出现太突然，而我竟然不排斥和她同居。我是不是疯了？
"卫光。"她从厨房探出头，"浴室在哪？我想洗澡。"
我指了方向，她拿着睡衣进去了。不一会儿，水声响起。我强迫自己看电视，但满脑子都是她在浴室里的画面。
大学时有一次，她喝醉后在我家洗澡，忘了拿毛巾。她直接叫我送进去，我闭着眼摸进去，结果被她一把拉进淋浴间。我们浑身湿透地接吻，差点就...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洋皙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穿着丝质睡裙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
"没什么。"我站起来，"我去洗澡。"
浴室里还弥漫着她的气息。我冲了个冷水澡，试图冷静下来。出来时，发现她坐在我的床上玩手机。
"这是我的房间。"我站在门口。
"我知道。"她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