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光。"她突然开口，眼睛还是闭着的，"你心跳好快。"
我尴尬地想推开她，她却突然睁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早安。"
"早...早安。"我结巴了，"你怎么睡到我这儿来了？"
"床太硬了。"她理直气壮，"而且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
我无言以对。洋皙总是这样，把不正常的事说得理所当然。
"我去做早餐。"我趁机挣脱她的怀抱，逃进浴室。
冷水冲在脸上，我试图冷静下来。镜子里的我耳朵通红，像个毛头小子。三年了，洋皙对我的影响力丝毫未减。
厨房里，我煎着鸡蛋，洋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穿着我的T恤，下摆刚好遮住臀部，露出修长的腿。
"衣服在衣柜左边。"我目不斜视地盯着锅。
"我故意的。"她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喜欢你穿过的味道。"
锅里的鸡蛋差点糊了。洋皙的直球攻击总是让我措手不及。
早餐桌上，她小口喝着牛奶，嘴角沾了点白色。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擦掉，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舔了舔我的手指。
"卫光，"她突然正经起来，"我们定个同居规则吧。"
"什么规则？"
"第一，不准带别的女人回家。"
"我本来就不会..."
"第二，每天至少一个拥抱。"
"这..."
"第三，"她打断我，"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除非跟我报备。"
我放下筷子："皙皙，这太夸张了。"
"那我现在就走。"她站起来，眼圈突然红了。
我慌了。大学时她就这样，说哭就哭，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收放自如。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拉住她的手。
她立刻破涕为笑，坐回我腿上："还有最后一条。"
"什么？"
"每周陪我逛街一次。"
我松了口气，这还算正常。"可以。"
"骗你的。"她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皮肤上，"最后一条是，不准拒绝我的亲吻。"
没等我反应，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柔软，温热，带着牛奶的甜味。这个吻很轻，一触即分，却让我心跳如雷。
"盖章生效。"她得意地宣布。
上班前，洋皙帮我整理领带，像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不同的是，她整理到一半，突然咬了我的脖子一口。
"嘶——你干什么？"
"留个记号。"她满意地看着那个红印，"让公司那些女人知道你有主了。"
我无奈地摇头，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
公司里，王浩一见我就凑过来："老卫！昨天那个声音超好听的美女真是你女朋友？"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王浩瞪大眼，"都同居了还不承认？"
"情况复杂..."
"少来！"他捶我一拳，"晚上带出来吃饭，哥几个见见嫂子。"
我正想拒绝，手机响了。洋皙发来一张照片，她穿着我的衬衫，扣子只扣到胸口，配文："想你了，什么时候下班？"
我喉结滚动，回复："可能要加班。"
"那我去公司找你[爱心]"
我立刻改口："不加班了，准时下班。"
下班时间，我刚走出大楼，就看到洋皙站在门口，穿着一条红色连衣裙，美得耀眼。路过的男人都在偷看她，她却只对我笑。
"皙皙，你怎么来了？"
"查岗啊。"她挽住我的手臂，"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勾搭女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