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认真思考。
然后她抬起头，眼神无比真诚：“《凌霄》项目很好，但我仔细想了想，我的演技目前可能还不足以支撑这样的制作。就不去拖后腿了。”
全场：“？？？”
弹幕：【！！！】
她说什么？她承认自己演技烂了？！那个发通稿夸自己“灵气逼人”、演戏只会瞪眼噘嘴的苏清棠，居然公开承认自己演技差？！还主动拒绝蹭大制作？！
主持人张着嘴，半天没接上话。这采访彻底脱离剧本了！
直播结束后，#苏清棠赔不起违约金##苏清棠承认演技差#两个词条火速蹿上热搜榜，分别位列第七和第十二。
评论区前所未有的热闹。
【年度迷惑行为大赏！苏清棠今天吃错药了？】
【虽然但是，她终于对自己有了清晰的认知！】
【黑转路人一秒！这姐今天莫名有点搞笑怎么回事？】
【赌五毛，是新套路！坐等她明天继续作妖！】
保姆车里，气氛压抑。
经纪人张姐脸色铁青，指着手机屏幕的手指都在发抖：“苏清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公司花了多大力气才帮你争取到《凌霄》的试镜机会！你一句‘不拖后腿’就轻飘飘否了？！你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苏棠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接收原主记忆后，她深知原主在娱乐圈的名声已经烂到了谷底，靠常规洗白手段根本无效，只会越描越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以退为进。
“张姐，”她声音平静，“您觉得，我就算去了《凌霄》试镜，能选上吗？”
张姐一噎。
“选不上。不仅选不上，还会被骂得更惨，连带制作方都会厌恶我们公司。”苏棠冷静分析，“但现在，我主动退出，看起来识大体，实际上给了制作方一个人情，也避免了再次被大规模群嘲。您看，热搜效果不是还行吗？”
张姐愣住，低头刷了刷手机。虽然骂的人依旧很多，但确实出现了不少“清醒”、“有自知之明”甚至“有点好笑”的评论。这对于苏清棠来说，简直是舆论的奇迹。
“可是...那你之后怎么办？没有工作，公司也不会白养你！”
“我会想办法的。”苏棠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眼神沉静，“或许，可以换个思路。”
她记得原主手机里存着几个小众文艺片导演的联系方式，都是原主看不上的“穷酸项目”。但其中一部，她穿越前那个世界，后来成了票房黑马，捧红了女主角。
或许，那里才是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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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顶流的关注
城西，一家隐蔽的私人咖啡馆包间内。
沈奕辰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精致得足以让所有灯光失色的脸。他对面坐着一位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著名导演陈默。
“陈叔，剧本我看完了，很有意思。”沈奕辰抿了口咖啡，声音低沉悦耳，“但我今年的档期确实排满了。”
陈默叹了口气，并不意外。他这部文艺片投资小题材冷，请不动沈奕辰这尊大佛实属正常。
“理解理解，能劳驾你看一眼剧本，陈叔已经很感谢了。”陈默笑道，随手拿起旁边亮着的平板，习惯性地扫了眼热搜，“啧，现在这些年轻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