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吼： “陆言，你敢！”
“为什么不敢？” 我毫不退让，声音冷得像刀子，“你说我不配，可林夕却觉得我值得。清妍，你该学会接受现实。”
我故意叫她“清妍”，像是在挑衅。 电话里，她的呼吸急促，最后狠狠挂断。
我盯着暗下来的屏幕，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是的，她终于慌了。
“听说了吗？宋总的前未婚夫，要娶她闺蜜了！” “啧啧，这才叫打脸啊，当初说人不配，现在——呵呵！” “林夕不是一直很低调吗？怎么突然……”
每一次听到这些议论，我的心里都像被注入烈火。 我承认，这是一种病态的快感。 可我控制不住。
她羞辱了我，如今我让她颜面尽失。
几天后的一场酒会，我再次见到她。 她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冷艳得像女王。 可她眼神里的锋芒，却因愤怒而颤抖。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陆言，你这是在报复我？”
我抬起酒杯，轻轻一笑。 “报复？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在寻找更合适的人。”
“你——” 她呼吸急促，指尖微微颤抖。 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眼底掠过的嫉妒与愤怒。
她在乎。 她一定在乎。
不然，她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不然，她不会在众人面前，忍不住想质问我。
我胸口一阵快意翻涌，仿佛终于在她冷酷的外壳上，撕开了一道裂缝。
酒会结束后，林夕悄悄走到我身边，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她是不是快气疯了？”
我看着她，心底微微一颤。 “你早就预料到了？”
林夕轻声笑着，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让我捉摸不透的意味。 “女人的骄傲，被最信任的人取代，那种滋味……比死还难受。”
我怔怔地望着她。 她说话时的眼神，竟有一丝冷厉。
忽然，我意识到—— 也许，在这场复仇里，我并不是唯一的掌控者。
林夕……似乎也有她自己的算计。
夜深时，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 城市的灯火璀璨，却照不亮我心里的阴影。
我想起那一夜，她当众说我“不配”的模样。 又想起今天，她咬牙切齿、嫉妒失控的表情。
那一幕幕像火焰一样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平静。
我低声笑了，笑声里带着嘶哑。
“宋清妍，你不是高高在上吗？你不是觉得我不配吗？” “现在，你该明白——我才是你最无法忽视的人。”
风吹过，吹散了笑声。 我攥紧拳头，胸腔里那团冷火，烧得愈发旺盛。
4
我一直以为，她会无动于衷。 毕竟，她是宋清妍，高高在上的女总裁，眼里只有利益与骄傲。 可事实证明——就算是再冷的冰，也会因裂缝而崩塌。
表面镇定
那场酒会后，她再没主动联系我。 在公开场合，她依旧冷若冰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记者问起时，她只轻飘飘地回应一句： “这是他们的选择，与我无关。”
言辞简短，语气淡漠。 仿佛我和林夕的婚讯，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笑话。
可我知道，她在强撑。 她眼神里的慌乱，她咬紧牙关的克制，都暴露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