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之枪声回响
子弹穿透肺叶时，我居然在数枪声。邓妍的92式警用手枪在七米外喷出火光，第三发子弹掀飞了我的肩胛骨。剧痛让视线变得模糊，但那个扎马尾的身影在硝烟里格外清晰。
"枭，结束了。"她给手枪上膛的咔嗒声比判决书还刺耳。
然后我听见自己颅骨碎裂的声音。
"......本次慈善晚宴筹得善款将全部用于打拐专项行动。"清冷的女声刺进耳膜。我猛地抓住高脚杯，香槟在杯壁上晃出危险的弧度。
水晶吊灯太亮了。
邓妍穿着警用衬衫站在演讲台上，胸前的警号和我记忆里分毫不差。这是她卧底接近我的前两周，当时我还夸她这身制服像空乘。
"系统激活。"机械音在脑内炸响，"死亡回档次数：1。"
香槟杯映出我扭曲的脸。掌心下的西装布料传来真实的触感，三个月后会被打穿的左胸此刻正在平稳起伏。台上邓妍正在展示被拐儿童照片，那张后来钉在我罪证墙上的11号受害者照片。
"任务：一百人。时限：九十天。"
侍应生过来添酒时，我掐住了他的手腕。皮肤下脉搏跳动的位置，和我上个月亲手埋掉的叛徒一模一样。年轻人吓得差点摔了酒瓶。
"陆总？"
我松开手，往他托盘放了张黑卡。系统在视网膜上投出半透明地图，十七个红点正在城郊移动。最亮的那个标着倒计时：6：23：59。
"温馨提示：当前拯救进度0/100。"
邓妍突然朝这边看过来。她耳后的碎发别得一丝不苟，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上次宴会这时，她应该刚收到调查我的密令。
"陆先生对打拐工作也有兴趣？"她端着柠檬水走过来，警用皮带扣擦过我的袖扣。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三角标。她后腰别着的不是警官证，是录音笔。我笑着碰了碰她的杯子："我有个妹妹，五岁那年..."
谎话说到一半，地图上某个红点熄灭了。系统冷冰冰地报数："拯救失败+1，剩余机会99/100。"
冷汗顺着脊椎往下爬。晚宴厅的空调突然变得刺骨。邓妍的瞳孔微微扩大——她在观察我颤动的指尖。
"失陪。"我把香槟浇进盆栽，西装口袋里的手机正在震动。老K发来的加密消息：码头B区，23箱"海鲜"提前到港。
系统在地图上标出新的红点，这次是二十三个。
刀疤强的语音紧接着跳出来："老大，条子最近查得严，要不要改走陆运？"背景音里有小孩的哭声。
我按下语音键时，邓妍的警靴正转过罗马柱。"按原计划。"说完才想起，上次我就是这么说的。那些"海鲜"会在凌晨被运往公海。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预知片段加载中..."
视网膜上闪过画面：邓妍带队突袭码头，但集装箱里只剩鱼腥味。刀疤强在监控死角对我比划割喉手势。
"陆先生？"邓妍递来餐巾纸。我才发现自己在流血——指甲不知什么时候陷进了掌心。
侍应生又过来了，这次托盘底下压着张字条。老K的笔迹：警方已监控码头，建议放弃本次交易。
系统倒计时变成4：18：22。我扯松领带，香槟残液在杯壁上划出像弹道的痕迹。
第2章 警花卧底之谜
邓妍的指尖在餐巾纸上留下水渍。我盯着她虎口处的茧子，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上次轮回里，这颗子弹会在我眉心开出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