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华和苏浩都被苏晴的话震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苏晴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接通了电话。
"江城哥哥，我到家了。"
电话那头传来江城温和的声音："路上辛苦了。休息一下，明天我去接你。"
"好的。"苏晴挂断电话，看向苏振华和苏浩，"爸爸，哥哥，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选择了。"
"晴晴，你..."苏振华想要说什么，但苏晴已经站起身来。
"我累了，先回房间休息。"苏晴走向楼梯，"对了，江城哥哥说明天会来接我。希望到时候，你们已经想清楚了。"
看着苏晴的背影，苏浩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白眼狼！我们白养她这么多年！"
"够了！"苏振华怒吼一声，"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
"那您说怎么办？"苏浩红着眼睛，"我们真的要向江城那个司机低头吗？"
苏振华沉默了很久，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4
第二天上午十点，江城准时出现在苏家别墅门口。
他开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没有带任何保镖。
苏晴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她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女大学生。
"江城哥哥。"苏晴快步走向汽车。
江城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动作很自然，就像三年前他还是苏家司机的时候一样。
"在家里还习惯吗？"江城问道。
"还好。"苏晴系好安全带，"他们都很紧张。"
"正常反应。"江城发动汽车，"今天想去哪里？"
"去看看姐姐吧。"
江城点点头，驱车前往墓园。
苏薇的墓地位于城东的青山陵园，是整个墓园里位置最好的区域之一。苏家在她死后，确实为她办了一场体面的葬礼。
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们杀害她的事实。
江城和苏晴在墓碑前站了很久。
墓碑上的照片里，苏薇还是当年那个笑容灿烂的样子。
"姐姐，我回来了。"苏晴轻声说道，"江城哥哥也回来了。"
江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三年来，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哪怕是在最艰难的创业初期，他也从未间断过。
"江城哥哥。"苏晴突然开口，"您真的要毁掉苏家吗？"
江城转头看向她："你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苏晴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把苏家彻底毁掉，姐姐在天有灵，也不会开心的。"
"她心地善良，不会希望看到太多人因为她的死而受苦。"
江城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让真正的凶手付出代价就够了。"苏晴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苏浩和苏振华，他们逃不掉的。"
"至于其他人...算了吧。"
江城看着苏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这个女孩确实成长了很多。
"好。"江城点点头，"听你的。"
他们在墓园待了一个多小时，然后驱车离开。
回到市区的时候，苏晴主动提出要去苏氏集团看看。
"想看看他们现在有多狼狈？"江城开玩笑地问道。
"不是。"苏晴认真地说，"我想亲自和他们谈谈。"
苏氏集团大厦里，苏振华和苏浩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江城的答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