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已经连续两天大跌，苏氏集团的市值蒸发了一半以上。银行和合作伙伴的催收电话更是一个接一个。
"爸，要不我们跑吧？"苏浩提议道，"趁现在还有一些现金，我们去国外避避风头。"
"跑？"苏振华苦笑，"你以为江城没有想到这一点？我敢保证，现在机场和海关都有他的人在盯着。"
"那我们就真的完了？"
"也许吧。"苏振华靠在椅背上，突然感觉自己老了很多。
就在这时，秘书敲门进来："苏董事长，江总和苏晴小姐来了。"
苏振华和苏浩都是一愣。
苏晴怎么会和江城一起来？
很快，江城和苏晴就走进了办公室。
看到女儿和江城并肩而立的样子，苏振华心中五味杂陈。
"爸爸，哥哥。"苏晴先开口了，"我想和你们谈谈。"
"晴晴，你怎么能和外人一起来对付自己的家人？"苏浩愤怒地说道。
"外人？"苏晴冷笑，"哥哥，江城哥哥从小到大都在我们家，他照顾过我和姐姐，保护过我们。他什么时候成外人了？"
"反倒是你们，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女儿和妹妹。你们还有脸说江城哥哥是外人？"
苏浩被说得哑口无言。
苏振华看向江城："江城，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
"我想要的很简单。"江城平静地说道，"苏浩和您，向警方自首。承认三年前谋杀苏薇的罪行。"
"不可能！"苏浩立刻拒绝，"我才不要去坐牢！"
"那就等着苏氏集团彻底破产吧。"江城耸耸肩，"反正对我来说，结果都一样。"
"等等。"苏晴突然开口，"江城哥哥，我有个提议。"
江城看向她。
"让苏浩自首，苏振华退出商界，把苏氏集团交给我。"苏晴的声音很平静，"这样既能为姐姐报仇，也能保住苏家的基业。"
苏振华和苏浩都震惊地看着苏晴。
这个提议，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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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你在说什么？"苏振华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
"我在说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方案。"苏晴坐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苏浩必须为姐姐的死付出代价，这一点没得商量。"
"至于您，爸爸，虽然您也参与了谋害姐姐的计划，但考虑到您年纪大了，而且苏家还需要有人来收拾烂摊子，所以我愿意给您一个机会。"
苏浩脸色铁青："苏晴，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命运？"
"凭什么？"苏晴转头看向苏浩，眼神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凭我是苏薇的妹妹，凭我这三年来收集了足够的证据，也凭江城哥哥现在手握苏家的生杀大权。"
"你有别的选择吗？"
苏浩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江城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苏晴的表现让他有些意外，这个女孩比他想象中更加成熟和理智。
"如果我拒绝呢？"苏浩梗着脖子问道。
"那你就等着和苏家一起毁灭吧。"苏晴淡淡地说，"反正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大不了我就跟着江城哥哥，反正我在国外这三年也学会了不少东西。"
苏振华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女儿。
三年前送她出国的时候，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在回来，却已经成长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女强人。
这样的成长，让他感到欣慰，也让他感到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