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析，一个普通经纪人。
什么？你不信
还说我身份多？
可是，不是你们先说我是个普通经纪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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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热搜上#苏晓耍大牌拒演#的词条，指尖在手机屏上慢慢收紧。
化妆间里苏晓红着眼眶拽我袖口：「木姐，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我把温水塞进她手里，「林薇薇抢角还要毁你名声，这招够毒。」
门砰地被推开，王总带着林薇薇闯进来。林薇薇新做的钻甲在灯下晃得人眼疼，故意用我刚绣好的苏绣披肩擦手。
「哎呦，某些人带的艺人不行，经纪人倒挺会来事。」她指尖戳着我刚完成的双面绣，「这种地摊货也配放剧组？」
王总把合同摔在化妆台上：「木析，你主动承认选角失误，发微博说苏晓要价太高才拒演——否则明天就解约。」
我低头看了眼披肩上被勾出的丝线。林薇薇突然抽走披肩扔进咖啡杯，墨褐色在湘绣牡丹上晕开。
「不好意思手滑了。」她笑得花枝乱颤，「反正这种破烂...」
「道歉。」我声音很轻。
「什么？」
「我说，」我抬起眼看她，「把披肩捡起来，道歉。」
林薇薇像是听见天大笑话：「王总您看她！一个破经纪人...」
我忽然笑起来：「没关系。」
在他们松气的瞬间，我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三分钟后王总手机疯狂震动——他注资的网贷平台突然被银监会立案调查。
「你做了什么？！」他脸色煞白地瞪着我。
我扶起倾倒的咖啡杯，露出袖口内衬绣着的零式纹样。
「只是运气好。」我轻声道，「刚好认识银监会张处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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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的手机还在震，屏幕上“证监会李处长”的来电不断闪烁。他额角的汗珠滚下来，砸在林薇薇刚做的水晶甲上。
「木析你...」他喉结滚动，「你认识张处？」
我弯腰捡起浸透咖啡的披肩。苏绣牡丹被染得斑驳，只有角落一只凤凰眼用盘金绣勾边，在污渍里亮得刺目。
「上周金融峰会，刚好坐在张处旁边。」我拿纸巾慢慢吸水分，「他说最近在查网贷违规。」
林薇薇突然尖叫：「你诈谁呢！王总可是星耀传媒大股东——」
「星耀股价今天跌了百分之十七。」我亮出手机财经推送，「因为王总质押了百分之三十股份给那家网贷平台。」
空气突然安静。王总一把推开林薇薇，手指哆嗦着要点烟，三次都没打着火。
「木小姐，」他嗓子哑得厉害，「晚上我摆酒给苏晓赔罪，角色还是她的...」
「不必。」我展开湿淋淋的披肩，「现在要道歉的是林小姐。」
林薇薇脸色青白交错，突然抓起皮包往外冲。门开的瞬间闪光灯猛炸——不知道谁叫来了记者。
「林小姐是否因抢角耍大牌？」「苏晓被冤枉您怎么看？」
我顺势将披肩往林薇薇肩头一披，顺势按住她挣扎的手。记者们顿时聚焦那团污渍。
「薇薇刚不小心打翻咖啡，正心疼这件非遗苏绣呢。」我叹气，「这是要送柏林电影节的展品。」
林薇薇僵在原地。我凑近她耳畔：「现在说『对不起弄坏了』，否则明天头条就是你故意毁坏文物。」
